顾瑶将牵绳绕在手臂处收短,项圈越勒越紧,让张景潇不得不紊乱了呼吸。

他只能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俯下身,头颅低垂着靠近顾瑶的手,像一条温顺的狗贴向主人,换取只剩几寸长短的喘息。

等终于可以重新呼吸后,张景潇的鼻尖已经贴上了顾瑶的手背。

顾瑶则再次拉拽狗链,身子后退,双脚落地,整个人远离了床铺。

“呃……!”

张景潇趔趄一下,上身腾空又徒然窒息,只能手脚并用着往前爬。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顾瑶对他笑了一笑,又往后退了一丈。张景潇彻底跌落床铺,连跪带爬地被她拽到身前,又扯着链子迫使他仰头。

顾瑶:“我们就这样去汤池,好不好?”

……这样去?

像狗一样,被牵着绳子,爬着去汤池?

刻意勒紧的项圈带来痛楚和窒息,张景潇的双眸里蒙上了水雾,将那些混沌的迷茫和犹豫笼罩在了模糊不清的欲色之中。

……好像,脱离他的掌控了。

理智告诉他停止、拒绝。她每一次带来的性事都在打破他的底线,让他被讥讽、被羞辱。

这是不对的。

他比她年长,除了纵容和宠爱,他也应该去指引她,告诉她底线和规则。

“……”浅粉色的唇瓣微微开合,张景潇的眉心微蹙,铜金色的眼眸如同浸泡在了透明的油之中,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沉底了。

他听见自己说:

“好。”

她又笑了。

……孩子是不能溺爱的。

被溺爱的孩子没有认知的边界,会不知道应该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没有边界就不能理解拒绝,不能理解人和人的界限。江今铭和她们都太过溺爱花渔了,所以才会让花渔变得患得患失。

张景潇一直以为自己会扮演一个严厉庄重的形象,哪怕他并不觉得自己多么严苛。甚至,在适时的时候,他也会去插科打诨地闲聊一些混话。

不论如何……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去溺爱一个女孩。

少女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在夜色中悠然地向前。她将脚步刻意地放慢,手腕上缠着银色的细链,在昏暗的走廊中反射着皎洁月光。

细长链子的另一端是一个仅披着外袍的高大男子,项圈隐在了黑暗中,却是最微不足道的标志。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漂亮,手掌宽大,手指骨节分明,皆撑在了木板铺成的回廊地板上。双膝跪地,一前一后,在她的脚边缓缓地爬行。

张景潇的长发披散,乌黑浓密的发丝如瀑布般蓄在了颈窝处,随着他的动作偶尔落下几缕。他周遭凌厉的气质全在这下贱的狗爬中被亵渎挥霍,光滑柔顺的发丝也成为了赏玩的一环,只衬出了他脖颈后肌肤的白皙。

顾瑶站在他的身后,将他爬行时牵动的臀肉收入眼底。

张景潇的臀肉比宋时清紧实许多,没有宋时清在献媚挨肏时那柔腻的抖动感。

他身量高大,腿也更长一些。唔,这个高度的话……

顾瑶抬起脚,足尖插入了张景潇的双腿之中。她用足背托起了张景潇的阴囊,足尖上翘,顶住了他早已挺立的阴茎,轻笑着摩擦着他的下体。

张景潇果然猛地一颤,双手一软,上身几乎要倒在地面。

他急促地喘了一声,飞快地回头望了顾瑶一眼,唇抿着,又状似无事发生般继续往前。

正在顾瑶欣赏之时,张景潇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顾瑶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鞋底踢在他紧致的臀肉上,将他踹得晃了一下。

“贱狗,爬呀。”

见张景潇还不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