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令牌边缘镶嵌着金银的边框,细小尖锐的花纹如同刀割,将秦卿的唇角割伤。
三角形的令牌底刺入他的口腔,抵着下牙击伤了敏感脆弱的上颚。
星点鲜血渗了出来,嘴里的异物死死压住了舌头。
秦卿怔怔地望着顾瑶。
他的话语被中断,痛楚如同棉花般酸软着麻木。
作为被顾瑶暴力对待的受害者,他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
既无愤怒之情,也无惊讶之色,仿佛长期忍受虐待之后,对暴力已习以为常。在被施暴的时刻,他反而显得异常心安,仿佛在痛苦中找到了一种病态的安慰。
秦卿甚至没有将江山令拿出来,而是安静地用浅色琉璃般的双眸注视着顾瑶,用沉默给出了自己身体的制裁权。
在尝到顾瑶施加的痛苦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无权处理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