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工部馆舍发生的惨案，一个人被分尸，一个人被挖心非常恶心！

而且谢不敏就在现场！

顾瑶感到恶寒：“所以，成功了吗？”

秦卿不愿与他对视，有些僵硬地沉默了一瞬，才勉强地转了过来。

“谁知道呢。”

顾瑶挑眉：秦卿不想和他透露太多。

江月若有所思地瞥了秦卿一眼，顺着他的话道：“既是日月神教之事，那便与白蛇无关。”

顾瑶还想说什么，江月客客气气地说：“我们不过贱籍官奴，被迫为他人替考。圣上意欲革新科举，遂敢举报氏族舞弊。”

“囹圄之灾，身贱而已，无所畏惧；妾身布计不过假死脱身，蝼蚁草芥，偷生而已。”

顾瑶一时愣怔，似乎不适应江月突然的尖锐。

见状，她语气转柔，轻启朱唇，温言细语。

“殿下已经看到想看的啦。若能替我们保守秘密，自然再感激不过。”

她没有提江今铭，没有提劫狱的花渔和张景潇，没有提及失踪的几位世家公子，也没有提自己和日月神教的关系，更没有实际地透露出秦卿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