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他害死了整个镇子里的人。

霍尔斯看见约书亚生无可恋的眼神,反倒是换了主意,这个玩具他还没有玩腻,怎么能顺着心意让他死了呢?

霍尔斯反常地克制着吸血的欲望,松开了约书亚,身下的美人已经昏迷,浑身都是凌虐的痕迹,后穴往外溢着白精,双腿无力的大张着,细细颤抖,像是再也合不拢了。

霍尔斯倒是又不想走了,想要把无知无觉躺在床上的人再次叫醒,毕竟他可没有奸尸的爱好,可看着约书亚眉头轻颤的样子,又犹豫了,最终还是离开的石床,临走之前,打开了地下室的天窗,等到明早,如果天气晴朗,也许会有阳光来叫醒他。

约书亚在刚捡到霍尔斯的时候,发现这人浑身的骨头都是碎裂的,几乎不能腾挪,像一块瘫软的芝士。

约书亚只用了最简单的治疗药剂,然后采用了原始的古老方法,每天将病人置于阳光之中,促进骨折的愈合。

霍尔斯受了重伤,反抗而不能,只能仍由讨厌的太阳直射自己,作为高阶吸血鬼,他虽不至于害怕阳光,但也绝迹不喜欢。

可惜又聋又哑的药剂师,不知道怎么安慰病人,也不知道如何跟病人交流,每日将人放置在阳光最充足的地方之后,就出门收集药剂材料,或是去村子里看望别的病人。

霍尔斯从一开始的恨不能杀死这个人类,到慢慢接受现实,开始不满足于约书亚不在的白日,这个蠢货,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事情要做,每天都刚好压着日落的时候回来。

霍尔斯百无聊赖地在躺椅上躺了一整天,直到听见门口渐近的脚步声,抬头望去。

夕阳追在少年的身后,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头上沾上了不知哪里来的枯草,却又咻然变成蓝色的蝴蝶,跟少年人的眼瞳一个颜色,交相辉映,约书亚对着他眨了眨眼,又挂上一个浅浅的微笑。

对于一个黑暗生物来说,这一幕烙印在他血海横流的心头,欲望如烈火一般灼烧着四肢百骸。直到心脏被血猎的利剑捅穿,霍尔斯还记得约书亚逆着光走来的样子,从那天起,他不在排斥每日例行的日光浴。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醒过来,浅蓝色的眸子失焦,一格阳光斜斜地打在脸上,约书亚却只觉得冷,这样阴森恐怖的古堡里也会有阳光吗,怕不是他死后的幻境吧。

侍女如同幽灵一般立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见到约书亚醒了,暗中叹了一口气,碍于命令,仍然慢慢走上前去,手中捧着一个托盘,如同上了发条的木偶,每一步的距离都相同。

托盘里有一套纯白的礼裙,旁边的便签纸上烫金的字体写着:

【先生,主人让我带您去顶楼,请换上托盘里的衣服。】

约书亚认得这个侍女,每日雷打不动地给他送饭,可奇怪的是,他却记不清侍女的长相,唯一能分辨出的是,侍女身上一股腐尸和异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们都是霍尔斯的爪牙,约书亚冷冷地看着面目模糊的侍女,唇瓣轻动:如果我不去呢?

侍女面具般的表情裂开,满是遮掩不住的惊恐,眼底藏着哀求,手却仍是写着:【主人只吩咐传达指令,我并不知道结果。】

字体抖得不成样子。

约书亚垂下眼睫,接过了托盘。

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心疼霍尔斯的爪牙,真是可笑啊。

等侍女离开屋子,约书亚穿上了纯白的礼裙,才感受到这衣服的用心险恶,布料轻薄,尺寸偏小,一下子就将约书亚曾经费劲心思隐藏的性征暴露出来。

约书亚气得脸色发红,他是要羞辱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躯体吗?

约书亚微微鼓起的胸脯被勒在一起,胸前的朱果红艳艳的挺立着,在轻薄的布料之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