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内部等级森严,她只是一个低等血仆,只负责给城堡主人带回来的人类送饭,其它是一概不能管的。

打开了厚重的铜门,一股潮湿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侍女像往常一样走到铁床旁边。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屋子,既空旷又狭小,整个房间隐藏在无边的黑暗里,看不见墙壁砖石,只有中心区一盏精致繁复的烛台,豆苗大小的火苗稳稳地燃烧着,照亮了烛台下的少年,远远望去,他就像是被光给囚禁了。

铁床上束缚着一个少年,浑身赤裸,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侍女只当没看见,在这城堡之中安全的活着,她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个聋子,瞎子。

附魔的锁链勒过胸乳,又将四肢拉向四个角的床柱,床上的少年只能微微地挣动着,而让他微微颤抖的罪魁祸首正是花穴中间的银链,银链已经沾满了花穴流出来的淫水,程亮发烫,带给少年难以忍受的麻痒。

躺在床上的正是约书亚,自他被锁上这张石床,他的身体没有片刻歇息,浸泡在无穷无尽的情潮之中,不得逃离。

身上的锁链总是突然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仿若冰凉的人类手指,日夜不息地摩擦着阴蒂乳首,甚至钳在紧致潮热的花穴里,让他的意识变得空虚。

昏暗而永远相似的环境几乎让他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起初约书亚还能靠侍女的送饭来计数日子,如今,连侍女送饭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了,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孤独感几乎让他怀疑不久前,他被霍尔斯强暴以致昏迷的事情是否真实,或许他早已经和碎星镇子的所有人一样,被吸干鲜血,如今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侍女送完饭就迅速离开了,屋子里全是高阶吸血鬼的禁制,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再多呆一会,她也许会失去她的眼睛。

血月之夜,大仇得报的吸血鬼终于想起被他遗忘已久的玩具。

霍尔斯打开了空间禁制,直接瞬移到了约书亚所在的地下室,就看见约书亚被玩得汁水淋漓的样子,连嘴里都卡着一根银链子,压着舌头,涎水只好从嘴角流出。

心念一动,银链子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开始在少年的躯体上疯狂滑动。

卡在花穴之上的银链子更是开始疯狂摩擦阴蒂,娇嫩的穴肉立刻就红肿起来,霍尔斯却仍嫌弃看得不够清楚,直接将约书亚双腿倒提起来,花穴暴露在他的眼前,红肿又瑟缩地翕张着,不停地有淫水从中间被挤出来。

躺了太久的约书亚一时血压倒流,也不由发出支吾声,像是黏腻的春桃,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了霍尔斯阴郁俊美的脸,像是古书里画着的魔鬼,只要一见到,必然被扒皮拆骨。

约书亚失落已久的神志开始复苏,他终于想起了小镇里的尸体,血腥的强暴,失去神志的自己,原来那一切都不是梦。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约书亚开始疯狂的挣扎,可恰好满足了施虐者的意图,他越挣扎,锁链勒得越紧,磨得越快,下身又肿又痛,还有酸软的感觉从深处传来,约书亚开始憎恨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却又无可自拔地沉迷在情潮之中。

突然,霍尔斯一巴掌打上了小穴,约书亚浑身颤抖着,花穴开始潮喷,垂在身前的肉棒也想射精,却又被银链狠狠勒在根部,一股刺痛袭来,瞬间软了双腿,花穴却开始渗出不少液体。

霍尔斯看着这副人体喷泉的淫靡美景,用手指沾了约书亚的淫水,在约书亚白软的肚子上写着字。

“在自己的仇人身下潮喷,爽吗?”

果不其然,霍尔斯看见约书亚瑟缩的身体,盛满怒火却无可奈何的双眸,只觉得内心的隐秘欲望得到了满足,身下的鸡巴硬的发痛,恨不得立刻插进汁水横流的花穴里,狠狠肏一通,将这个还算合心的人类肏得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