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明原本听得认真,难得的反思自己对小徒弟过冷的可恶行径,但随着小徒弟越说酸味越重的话,闻着空气打翻了的醋味,他忍不住啼笑皆非。
这是哪家争宠的小娃娃?原来是我家的。
见他这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殷停愈发肯定了自己的不受重视,一时怒火攻心,一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既然师父如此嫌我,索性就断了这场……”
“啊!”
话还没说完,殷停脑门子便被重重弹了一下,疼得他捂着额头连连跳脚。
余明收回手,说:“说什么蠢话,凡是进了我门下的物件,便是一只狗,也是不能再出去的。”
殷停一脸不敢置信,早预料到了自己在师父心中的地位不高,却没承想会沦落到和狗平起平坐的地步!
他瞪着眼,正要说话,余明便弹出到法力,施展了个禁言术,将他嘴封住了,任他千言万语也成了个只能干瞪眼的斗鸡。
“你安静些,也给师父说话的机会罢?”余明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搓殷停的狗头。
殷停誓死不从,左遮右挡之下还是没能摆脱魔爪,生生被揉成了只乱鸡窝。
“时机未至并不是诓你的,”余明说:“至于是何事的时机却不能叫你知晓。”
殷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