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地朝前台瞟了一眼,我打开冰柜,往杯子里数了6块冰。
引得口罩男嗤笑:“你们这里倒是精细,连冰块都要一块块数。”
我也笑:“万一要是有重度强迫症患者,因为多给或者少给1块冰就吊死在我们店门口,不就糟了?”
盖盖,套袋,贴小票。
做完这一切,我正要像往常一样把奶茶放到入口的地方,被口罩男喊停。
他示意一个手下从我手里接过奶茶,吩咐一会儿不让骑手进门。
我身体一僵,暗道可惜,就这么失去了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或许口罩男就是故意。
店里又恢复死一样的寂静,我数着墙上挂钟走秒,多一秒,心就沉一分。
简易手术台已经搭好,我看着口罩男带上头巾,助手也全副武装,王稚一动不动,像极了死前的我,因为药效,他连争执都挣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