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穿过血管抵达四肢百骸,让他急躁、易怒,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把成川捞起来,给他穿上睡袍。

成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席谙身上,席谙圈住他带他出去。

一路疾驰回别墅区,成川在路上数次烧得难受,要扯掉身上的浴袍,席谙不得不给他的系带打了死结,成川却死死扣着他的手不放了,他眼睛红得吓人,死死盯着席谙。

席谙的眉眼说不上是标准的桃花眼或丹凤眼,更像是两者的结合,不笑时冷冷清清,笑起来却十分多情,但与人的互动感太弱,成川每每求他一眼温存,都好像在求一幅画。

但此刻席谙的眼睛里多了七分欲望,更像活人了,他盯着成川被汗浸湿的脖颈看,脖子上那根青筋崩得突起,还有清晰的指印。席谙的手被成川扣着,后知后觉碰到一根硬物,才抽出手。

成川欲求不满:“别拿走...”

席谙后颈发烫,信息素控制不住外溢,胸口好像有什么要跳出来似的焦躁、不耐,成川皮肤烧红的样子让他燃起从未有过的施虐欲、性欲和控制欲。

成川得不到抚慰,便转而扣住席谙后颈,正碰到席谙发烫的腺体,席谙闷哼一声,信息素爆发似的喷满整个车厢。

司机的车速都变快了,挡板被拉上,成川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他的眉眼本就野性,此刻侵略性十足,他的舌尖先碰到席谙嘴唇,插进去,在他的上唇吮了一下,吻技十分老练地长驱直入,勾缠着席谙舌头。

席谙的理智也丢了,成川的手指一直在他后颈反复摩挲,带出更多信息素,席谙有些受不了,想退开,成川不让他逃,另一只手扣住他下巴,拇指插进席谙嘴唇里,跟舌尖一起,将这个吻加 忘 ? 憂 ? 艸 ? 付 ? 曊 ? 整 ? 理 ? 深。

席谙被成川勾得完全发了情,他想不起来安全屋,也想不起来两人还在车上,把成川拽到身上,成川本就因为迷药身体发软,被席谙翻身压在座椅上,腰不住往上挺动,顶在席谙腿根。

车开进车库时在减速带上嗑了一下,两人的牙嗑在一起,咂巴出血腥味。

司机在外头敲门:“席总,到家了。”

但里面没有人回应他。

成川的腿被分开,席谙垂眼看着他腿间若隐若现的性器,成川喊着难受,伸手握住了,上上下下地动。

“成川?”席谙撑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你先...下去。”

他说着就要开门,第一下没碰到,第二下又被身体里的热浪给卷得失去理智,他切实感受到易感期的恐怖,大脑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他没再搭理门外的人,成川的手拽住他衣角,把他拽回来,又没有章法地去解他的腰带,席谙也要解,两只手缠在一起,咔哒一声,腰带被扯下来,然后是拉链...成川往后摸的时候,席谙的性器已经顶住他臀心。

席谙把成川的腿分开,往中间撞。

成川的手掌压在席谙后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后臀被撑开,挤进来的东西带来痛感,成川身体绷紧,席谙便被挤了出去。

“啊...”

两人同时轻喘。

成川觉得有点不对,但席谙开始在他身上抚摸,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席谙的小腹紧得要炸开一样,进不去,便用手指辅助,插进去一根,又连忙加到第二根,成川根本顾不上后头被弄,两只手都在弄自己前面,眼前越来越模糊,快感越来越剧烈,他啊了一声,射了。

手指被紧紧箍住,席谙抽出来,再次尝试进入。

狭小的空间,肉搏肉的性爱,成川的浴袍只剩下腰部被死结系着,上头滑下来,下头掀起来,腿根红红的一片,他疼得眼酸,眼泪汇成一滴,顺着脸颊落下去,席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