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面成川只是有些无语,那此刻确实有些恶心了,他撑着椅背站起来,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你的酒......”

江泽站起来朝成川走过去,把浴袍带子解开:“给脸不要脸,你不会以为我问你的意见是真给你选啊?”

“滚。”成川忍不了了,在江泽走到跟前时给了他一拳,江泽鼻腔里顿时漫上血腥气,从小到大他没挨过一顿打,顿时暴跳如雷:“人呢?!进来!”

房门被打开,哗啦啦涌进几个Omega,七手八脚按住成川,江泽压在成川身上,用力掐住他脖颈。

成川屈膝要踹,被死死按住,呼吸不上来时,手臂突然传来刺痛感。

束缚住成川的力量消失了,成川一下瘫软在沙发上,贪婪地呼吸空气。

“我哥刚从国外进的药,你享福了。”成川模糊的视线里,江泽晃着一支空针筒,笑得宛如魔鬼,“你真以为你能玩得过我吗?”

保镖过来敲门的时候,江泽刚脱下成川毛衣,这是江云名下的酒店,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对顶层发生的一切都心照不宣,按理说这时候两个老板在做什么,有人要闯,底下应该是有人拦着的。

但来的是席家的人,他们不敢不放,但到门口,被江云拦住了。

“这不对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席谙的场子呢,我们在这里面做什么事,他管个屁。”江云当然知道江泽要对成川做什么,但他没想到江泽这么沉不住气,要让席谙也知道,“你们找的人,我不认识,这里也没有,滚吧。”

“席总正在过来的路上,您跟席总关系不错,应该不想闹得太难看。”为首的保镖在门外都能闻到里头腻人的Omega信息素,是个人都能猜到里面 魊???????:????????.???? 在干什么勾当。

江云思忖片刻,对他们说:“等等。”然后去了江泽房间,成川药效已经发作,那口服的药是让人发软的,为的是注射的春药起效后不被压制,两个一起用,能让Alpha当Omega使。这还是江云出国那段时间跟那些留学生学到的,那边玩得更乱,不管是什么性别,一嗑药全乱套。

“你给席谙说了?”江泽见江云进来,停下动作。

江泽不当回事:“哥,我忙着呢。”

江云说:“席谙的人在门口,要人。”

江泽怎么肯:“让他们滚。”

“滚个屁,待会席谙也要来。”江云看着江泽就知道他精虫上脑,“......先把人送出去,免得出事。”

“哥!凭什么啊?!”江泽怎么肯,“是这条狗自己找过来的,我一没绑架二没逼迫,这里面发生什么他跟谁说理去?”

江云一想也是,成川自己来的,酒也是他自己喝的,追究起来又如何。

“别玩太过。”江云出去了。

他刚回到门口,门一打开,就被人从外面踹了一脚,彻底踹开了,江云骂了声,一抬头,那保镖让开了,露出身后的席谙。

席谙穿长风衣,看着冷冰冰的,江云暗道不妙,里头的场面...他伸手拦住席谙,席谙停下来,原本就冷淡的脸,此刻冻得像深冬凌晨的街:“你再拦一次,下次你跟你弟弟见面,我给你们安排在警局。”

席谙进到房间里时被Omega信息素扑面熏了一遭,他有些烦躁,看都没看那些赤身裸体的Omega,径直走到江泽跟前,扫了一眼茶几,上面摆着一只空针管,席谙对身后的保镖说:“收起来。”

“席谙...你来干什么?”成川烧得迷迷糊糊,听到席谙声音,强撑着要坐起来,“你来,得,正好,一起...”

席谙只要一呼吸,那股甜腻的味道就往他身体里钻,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