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奋力追赶却怎么都拉不近的距离,此刻却是近到心跳的声音都一清二楚,他能听见钟玉河的呼吸,甚而是血管里沸腾滚涌的血。

更过分的是,他夜里为钟玉河而翘起的旎想,深深地埋在钟玉河的身体里,肆意顶弄碰撞。

钟玉河的身子筛糠似的发着颤,有些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玩意儿顶弄得愈发深,似是要泄了。

“不能……不能在里面……”

“不行……”

他奋力地想要挣脱,奈何双腿被钟知生用力地抓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狂风骤雨似的疯狂地抽插,一阵白浆喷涌而出射在钟玉河的体内,近乎要把他灼伤地缓缓流出来。

他瘫软地喘着气,没力气再做任何的挣扎。

钟知生喘着粗气舔舐着钟玉河脖颈上冒着的青筋,忽然瞥到旁侧被打翻的墨砚,他眼睛掩着暗沉道:“皇姐可知,这太平漆为何叫作太平漆。”

“除了众所周知的极难采制,自带异香,还有一样就是,即使用它写在布帛上面,洗刷万次,也不会褪色分毫。”

“你说要是把它写在人的皮肤上,会不会褪色呢?”

“我好希望皇姐能记住我呢。”

钟玉河睫毛颤抖地掩着眼睛,意识还是混沌沌的,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他有些疲倦地闭住眼睛,胸膛起伏地喘息着。

钟知生的手温热地按住他的胸膛,随后就是毛茸茸的痒。

“皇姐可不要乱动,歪了可就不好了。”

什么歪了?

钟玉河艰难地睁开眼睛,却见钟知生俯身提笔在他胸膛写着什么,神情肃穆。

钟玉河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要阻止他,然而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钟知生提笔的手。

钟知生一个顿笔,笔就被他抛至地下,“写完了。”

“以后皇姐看看这里,就会想到我了。”他手指点点钟玉河的胸口。

“你以后都忘不了我。”

那白腻的肌肤上,恰是娟秀的“知生”二字,旁侧还有四个字,“白首不离”。

竟是不知到底他是在和谁较劲。

钟玉河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点,一昂头就发了疯似的咬住钟知生的脖颈,牙齿狠狠地嵌在肉里,活似要生生咬断钟知生的血管似的。

钟知生吃痛地朝后挣扎,等到挣脱出来,脖颈那里已经被钟玉河咬了个偌大的血窟窿。

钟知生捂着脖颈,疼得脸色苍白,眼睛却黑得有些吓人,“你同别人写白首不离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只有我不行……”

钟玉河抄起手旁的墨砚就往钟知生砸去,“癫人!”

“你有病是不是!”

钟玉河慌乱地擦拭着胸前的黑字,这和给畜牲烙的印有什么分别!

他颤抖的手用力地擦拭着,用力得胸前都被他搓起了一阵薄红。

他盯着手上的墨迹,还有胸口被他搓得斑驳的字,再用力地搓了几下,黑字就完全消失了。

钟玉河皱眉道:“你骗我?”

“本就是逗逗皇姐而已,哪里想得……”钟知生放下捂着伤口的手,血蛛丝结网似的错落细密地流成一条又一条的线。

“哪里想得皇姐如此狠心。”

“若是你的牙再利些,怕是……”

“真想咬断你的脖子。”钟玉河咬牙切齿地打断道:“只怪我没长个好牙口。”

“你怎么不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

钟玉河气急败坏地利唤着。

看看他现在,身下还淌着别人射进去的精液,冰凉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