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是不是?”
“疯?”钟知生手上动作丝毫不慢,钟玉河的内衫叫他一把抛至地下。
“你才知道吗?”
钟玉河的亵裤都被钟知生扒拉干净,浑身只有一件亵衣穿着,胸前的纽扣却被钟知生扯得噼里啪啦地落到地板上。
珠落玉盘似的叮铃当啷的清脆。
钟玉河浑身都在发着颤,背后死死地抵着桌面。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钟知生看到他背后的蛇鳞。
这么大的把柄,绝对不能落到钟知生手里。
好在钟知生也没打算扯掉他大敞的亵衣,他不可遏制地喉咙都发着颤,紧紧盯着钟玉河赤裸的身躯。
凝视良晌,他利落地扯下自己的腰带,一圈一圈地把钟玉河的手腕捆绑在一块儿,又紧紧地系在桌腿上。
紧得钟玉河一挣扎,带子就勒得他手腕的软肉,刀割似的锐利的疼。
且钟知生俯下身子,把脸埋在他腿间的时候,他就挣扎不动了,腰肢被揉碎似的直发软。
钟知生又亲又含地张着嘴,舌头上下绕圈地舔舐着。
刺激得钟玉河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肢,更深更重地戳到钟知生的喉咙里。
绒绒的毛有些硬地戳到钟知生的脸颊嘴角,有着发痒的疼,钟知生却是一点不在意,反而含得更深了。
水啧啧的吞吐声黏糊糊地响起,钟玉河脑子里控制不住的一片空白。
像是那处滋生的白团团的稠液都浓浓地灌到了他的脑子里,叫他整个人都变得黏糊不清起来。
钟知生啵的一声吐出那根挺立,随即那玩意儿一颤,白色的浓稠就喷浆地射在他脸上,绒绒的眼睫都覆着一层浓浓的白。
啪嗒,就滑落到桌面。
钟知生一把抹下脸上的白浊,指尖张开就粘连起一层薄膜,鲛鱼的掌璞似的白腻而透明。
钟玉河还在剧烈地喘息,脖子连着胸口都是一团一团的红。
钟知生黏糊着白液的手辗转着,把手心覆着的白液尽数抹到钟玉河的下巴,胸口。
拨弄得钟玉河胸口的两点都是水啧泛白的红润。
钟知生扶着自己身下的玩意儿,手抵着钟玉河的小腹,一寸一寸地塞了进去。
钟玉河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一些。
他仰着脖子喘息着,脑子实在混沌得厉害,几乎有些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人狠干。
“皇姐,这下可如何忘得了我。”
钟知生展颜一笑,下身发狠地顶着,腿根部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起。
钟玉河咿咿呀呀地闷哼着,身子被顶得直颤,仰着脖子吐出的热气都是袅袅烟火。
钟玉河的腿被钟知生扛在肩上,钟玉河几乎是一低头就能看到钟知生那根虬结着青筋的黑紫,由根到顶地在自己的股间进出。
他觉得有些懊恼地抬头,看到的就是钟知生深陷在情欲里狰狞的面孔。
额角鼓起地跳动着青筋,眼睛却又纯粹又炙热地紧盯着他,烁动着干净的欢喜。
第六十七章狼狈
钟玉河的股间湿漉漉、热腾腾地淌着黏液,涮蜜似的稠腻地碰撞着钟知生黑紫的肉棍。
红润水光的肉头坚挺炙热地顶穿他的软穴,钟玉河仰着脖颈剧烈地挣扎推搡,却仍是只能被钟知生灼红的刀刃切割得软塌。
钟知生刺激得眼角都冒着血丝,有些急躁地俯身一口含咬钟玉河胸前红色的突起,龇着牙地磨砺撕扯。
咕嘟咕嘟都是喉结吞咽的声音。
钟玉河痛得喉间厉叫一声,哭腔凄厉地抓着钟知生的发尾往后拉扯,低头摇着脑袋喊着:“不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