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旗盯着钟玉河斑驳的下身,不怒反笑,眉眼弯弯还挂着星点的白浊,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怕人。
张口说话间露出通红的口腔,是叫钟玉河方才猛烈的抽插磨破的血口子。
“钟玉河,还说你不欢喜我?”
第五十章撺掇
钟鼓旗一只手把着钟玉河嶙峋突起的脚踝,另一只手攥着钟玉河的鞋子一拔,莲指就和被剥了皮的葡萄似的圆润粉嫩地赤裸蜷缩着。
他虬结着青筋的手掌颤巍巍地紧握钟玉河的小脚,稍使劲儿地揉捏着。
早年太子捏着钟玉河的脚肆意把玩的时候,他就想那么做了。
只是那时脸皮薄,总觉得自个儿该是讨厌钟玉河才是。
其实那么幼稚的针对,不过是埋怨钟玉河只和太子好。
太子有什么好的,脾气又差,心眼又小,怎么钟玉河就是只跟他玩儿呢?
钟鼓旗也分不情愿自个儿究竟是不服气儿还是嫉妒,就是看不惯他们。
实则一句句讥讽的话语都藏着酸溜溜的嫉妒,暗暗地期盼着钟玉河能同他吵一吵闹一闹,只要理理他就都好,叫他赔礼道歉也没什么不可以。
他也……他也可以像太子那样把他捧到天上去,届时他要星星要月亮,他登天也给他摘来。
可钟玉河压根瞧不上他,看他就像看一颗沙粒芥子似的,又或者钟玉河眼里根本就没有他,故而钟玉河和他表明心迹的时候他之欣喜,如乞儿骤得金山银山吧,便是隐隐感知到是个美梦也不敢醒。
哪怕和父皇离心被赶到边疆,哪怕刀剑寒光一次次距他脖颈仅几尺之遥,只要含着对钟玉河的念想,他就有殊死一战的魄力。
“战场上的时候,士卒都会在胸前放一块铜镜,以防伤及肺腑。”
“我的那块铜镜上,被我刻了三个字,你且猜猜是什么字?”
钟玉河还沉浸在酥麻的快感里耳朵轰鸣,只看得见钟鼓旗的嘴巴一张一合,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钟鼓旗看着钟玉河茫然的面色,咧嘴一笑道:“钟玉河,你就是我的护心镜。”
“是你让我变成了男人。”
“我没法不爱你。”
钟鼓旗的手掌顺着钟玉河的脚踝缓缓挪动着,钟玉河叫那覆着薄茧的手掌皮肉摸得泛着酥麻的痒。
他不自觉地咬紧唇,闭眼仰头地压抑一哼。
“娘子”
“娘子”
……
钟玉河闻声猛地睁眼,瞳孔都骤然微缩,剧烈地把腿从钟鼓旗手里挣出来。
他匆匆地整理好衣着,“薛豫立来寻我了。”
说罢便焦急地踉跄着步伐走出山洞。
钟鼓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凝视良久才走出山洞。
复行数十步,却见不远处钟知生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钟鼓旗心底莫名觉得有些怪异,却还是漾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小跑着上前唤道:“三哥!”
“四弟。”钟知生眉开眼笑地也唤一声,仿佛刚才的阴翳都是钟鼓旗的错觉。
“四弟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
“三哥还说呢,我还准备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居然没参加国宴。”钟鼓旗玩闹地一锤钟知生的肩头,“三哥真是个大忙人。”
“哪儿有大将军你炙手可热。”钟知生笑得眼睛微眯,透着深沉,“我可是有要紧的大事。”
“什么事?”
“我还能有什么大事呢?”钟知生暗示性地顿了顿。
钟鼓旗霎时收敛玩闹的态度,面色凛肃地环顾四周,确定周遭没人后才道:“三哥你说。”
“如今你回来,带了多少兵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