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豫立的滚烫的身子猛地剧烈一颤,烧红的铁溅出火星子似的,通透的炙热。

他的腰腹紧绷得像块铁,提胯猛地一挺,低低地伏下身子贴着钟玉河耳尖哑声道:“娘子此言差矣,该是夫妻连理才对。”

钟玉河蹙着眉似是欢愉又似是痛楚地唤一声,颤着黏腻的尾音讨娇道:“就是不知是你连着我,还是我连着你?”

薛豫立握着钟玉河腰肢的宽厚手掌骤然收紧,牢牢地把钟玉河纤软的身子钉在床榻之上,郑重地回道:“佳偶共连理。”

浑热的汗珠顺着薛豫立腹部虬结的线条直往下淌,他掐着钟玉河的腰肢急迫地猛干着,眼睛紧闭喉头发哽,生怕自个儿一吭声就泄个满当。

钟玉河架在薛豫立后背的小腿被插得风铃似的直晃,粉莲似的脚趾刺激得蜷缩着,大开下身也被薛豫立按着插得一塌糊涂,黏腻的白浊粘连着黑色的毛发,泥泞而淫靡。

“别……别……”钟玉河告饶的尾音黏腻地钻进薛豫立的耳朵,他霎时身子一顿,眉头紧锁再不敢动,身子僵硬得像块石板似的。

坚硬的柱身被团团腻肉裹着的刺激叫薛豫立血管都瘙着酥麻的痒,他面色懊恼地紧抿着嘴,壮士断腕似的扭曲着脸剧烈抽插着。

钟玉河咿咿呀呀地娇唤着,扭着腰肢迎合的痴癫媚态像一条濒死的蛇,两条白藕似的腿缠着一勾,薛豫立精窄的腰腹就被他紧紧地锁夹在胯下。

一声尖叫,万籁俱寂。

薛豫立青筋暴起的手臂铁打热似的,滚烫而牢固地锢着钟玉河的背脊。

他一声又一声闷热地剧烈喘息着,耳朵里面都是嗡嗡的轰鸣声。

钟玉河也喘息着,呼出的气像火舌舔过的尖针似的,喷在薛豫立的颈间就叫他的皮肤迅速冒出一片熟透的薄红。

薛豫立餍足地紧闭着眼,脑袋枕着钟玉河瘦削的肩胛嘬着细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