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郑重地逐字道:“能娶到钟玉河,是薛豫立这辈子最大最好的福气。”

“我要对你好,比谁都对你好,把这份天大的福气一点一点地还给你。”

钟玉河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胸口被挖心掏肠又塞进棉花似的,觉得满当当、软绵绵的,又涩涩地发疼。

“你到底清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不是一天两天是这个样子,有可能我一辈子都要拖着这根尾巴了你明白吗?”

“没有不透风的墙,倘使被人发现,我要被烧死,你也脱不了干系,明白吗?”

薛豫立攥着他的手更紧,“夫妻之间本就生当同衾,死当同穴,哪有一个人撇得干净的说法。”

钟玉河嗫嚅着嘴唇讷讷道:“我打你,骂你……”

薛豫立见他有些平静下来,放轻了手臂的力度,轻柔地抚摸着他脑后的鸦发,“不怨你,是我自个儿做得不够好,讨你的嫌。”

“是我没用,叫你总是觉得不欢喜。”

你再等等好不好,再等我一段时间就好

“我会把你想要的一切端到你眼前的。”

“有没有尾巴,也没关系。”

……

“抱歉,驸马说了,今天谁也许进府。”门口的守卫拦住一顶素雅的轿子。

马夫一声厉喝道:“大胆!你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吗就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