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紧了深海里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那根硕大的阳物将他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当当的,钟鼓旗沉着脸耸动着精壮的腰肢,一下一下地顶到花心最深处,直插得他嗯嗯啊啊地骚叫。
钟鼓旗红着耳根听着钟玉河骚媚的哭喊尖叫,仍是闷声不吭,生怕自己一出声便忍不住在软糯湿滑的小穴里泄个干净。
他胯下硬挺如柱的阳物抽插得愈发快,一下比一下肏得深狠,直插得钟玉河的小穴汁水四溅,扑哧作响。
两人股间相连的地方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直拍打出一股一股黏稠的白沫。
钟玉河疯了似的尖叫着,临近高潮的小穴猛烈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地包着阳物的皮肉,紧到要把那玩意儿生生绞断在穴里似的。
钟鼓旗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涨红着脸用力地按着钟玉河的腰,胯下的肉刃更是凶狠猛烈,扑哧扑哧地抽插着钟玉河痉挛的小穴。
钟玉河高潮喷出的一泡浆汁猛地滋在钟鼓旗嫩生生的肉头上,他快活刺激得牙都快咬碎了,小腹的肌肉紧得跟块石头似的。
他扭曲着脸,额间都是暴起的青筋,胯下一个深顶将满满当当的处男精在水嫩的花穴深处射了个干净。
……
钟玉河被抽筋扒皮似的彻底瘫软在钟鼓旗怀里,被汗水打湿的脑袋娇柔无力地枕在钟鼓旗胸膛上,嘴里呼呼地喘个不停。
钟鼓旗也激烈地喘着气,精壮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健硕的手臂紧紧锁着钟玉河的腰,把他锢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
一蓬一蓬浓稠的白浊从还插着肉棒的小穴里漏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钟玉河跨坐在钟鼓旗大腿上,过长的衣摆垂在地上,将两人缠在一起的下体遮得严严实实。
钟鼓旗思绪稍清醒些了才发觉小腹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像是沾染上了什么东西,还有个软绵绵的物件儿戳在那里。
他思及方才硬挺的触觉,皱起眉头,低头掀开钟玉河的下摆,虽然有了猜测,但清醒之时直白地看到抵着自己的物件儿是什么,他还是短促而痉挛地深吸一口气,头顶惊雷四作,劈得他脑后发麻。
“你……你竟是男子?”
钟玉河伏在他怀里的身子猛地一僵,沉默半晌才凄楚地抬起头来,颤栗地发出楚楚的哭声,微红的眼眶里不停地掉着泪,“你都知道了,可是嫌弃我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喜欢身为男儿身的我,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掩着龌龊的心思避着你,对你凶对你坏,我宁愿你早早地疏远我,也不想你知道我是男儿身后连瞧都不愿瞧我。”
“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叫我愈发不知足,竟想要和你做一场露水夫妻,以全心意……”
钟鼓旗像是叫人拿捏住命门似的,呆滞着一动也不敢动,恨不得狠狠抽自个儿一耳光,看看做的是哪场黄粱美梦。
钟玉河竟是……竟是也欢喜着他……
钟玉河眉头紧锁,黑眸里乌云压压,怎么还不上钩?
他哭得身子都发着颤儿,嗓子哑得像被什么利器割开来似的,“你要是觉得恶心难堪就尽管都忘了去吧,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你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