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喝醉了也有喝醉的好处,毕竟她这等娇憨的模样,平日哪里得见。
以后有他在的时候,倒是不妨让她多喝一些,他当真是爱死她这副模样了。
她久久亲不到,鸣咽了一声。
他笑了笑,双手撑在枕边,俯身埋下了头去。
许是因着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唇瓣显得十分温热,虽意识不明,却在他的指引教导下,很是大胆的开始举一反三起来。
在秦子钰的试探引导之下,她妄想反攻,不料最终败在他手里,被他攻城掠池,予取予求,徒惹得自己娇喘吁吁。
须臾,他终于放过了她,抬起了头来,看着喘息不已的她,伸了一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今日可是被沈风眠的册子吓着了?”
“嗯。”她应了一声。
虽说她眼下晕头转向的不晓得沈风眠是何人,今日又是何日,他口中的册子又是什么,一概全然不知,但她下意识觉着,他这么温柔的问自己,那她当时一定是被吓着了。
“不怕,有我在,忘了吧,记着我便好,我教你。”
说罢,又俯下身去。
少顷,便听得屋里头的少女嘤咛了一声。
相较于屋内的春意融融,此时的秦太夫人有些焦急,面色凝重的由春菀搀扶着,一路往院子赶。
适才她见夏蝉忽然出现在自己身侧,还当是她仍未寻到赵清允的踪影,便将其招来,想细细问上一问。
却哪知一问才晓得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道是赵清允喝醉了,二少爷正在房中照顾她,且二少爷派自己来此处候消息。
候消息?一个病得昏昏沉沉的老太婆这里能候得什么消息?她不免起了疑心。
虽说赵清允名义上是秦子让的妻子,可这事儿秦家人所知不多,而这段时日秦子钰与赵清允又同进同出的,她就怕他们二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此时听得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且还有一个喝醉了酒,如何叫她安得下心来,即刻领了人回来了。
一进了院子,四处都静悄悄的,只西厢房里头透着些光亮,她提步走了过去。
夏蝉跟在秦太夫人身侧,不晓得太夫人为何听了自己的话后便面色凝重,叫她瞧着总担心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此时又见她径直往赵清允的屋子而去,她便怨自己不好,作何要同太夫人提及姑娘醉酒之事,太夫人定是因此动怒了。
夏蝉的担心,秦太夫人一无所知,只是一脚踏入廊下,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只同众人说了一句:“你们在外头候着。”
说罢,她上前伸手重重推开了房门。
“嘘!”
随着房门的打开,屋里头传来一个声音,秦太夫人望去,只见自家孙儿正同自己做着手势,示意她轻声。
而他,坐在床畔,将赵清允一只擦净的手塞进了被子里,而手又探身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走了过来。
“祖母怎么来了,可是不放心清允?”
秦太夫人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见他一脸坦然,才稍安下心来,不由又往内室的床榻方向扫了一眼。
“她为什么会吃酒?”
白日里还好好的,她也不像是心绪不好的模样,只是去了沈风眠处一趟,总不至便要借酒消愁了吧。
便是当真要借酒消愁,也不该是她,该是秦子玥才是啊。
“此事,说来也是孙儿不好。”秦子钰放下手里的帕子,望着秦太夫人道,“孙儿见堂姐与堂姐夫感情依旧,便想使着法子叫他们合好,我寻了清允同堂姐吃酒,不想她反被灌醉了。”
一听是为了秦子玥他们,并无他事,秦太夫人这才安下心来,而后在他的挽扶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