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人进了屋子,却见夏蝉正在收拾着被褥,听到动静转头,见着他抱着自家姑娘而回,忙走了过去。
“姑娘这是怎么了?”
“她醉了?”秦子钰回了一句。
夏蝉还当她是病了,或是何处受伤了,可万万没想到竟是醉了,微微吃惊,步子倒未停,行至床边掀开了被子。
秦子钰将人放至床铺上头,正要退开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她拽在手里,他不敢用力,只扭头对着夏蝉道:“你去打盆温水来。”
夏蝉应了一声,出了门去,他这才敢将手握上她的,微微用力将她的手拉了下来,而后慢慢放在床榻上,拉来被子替她盖上。
☆、逗弄
秦子钰伸手替她抚开额边的散发, 待手挪开时,却发现她的眼又睁开了。
“怎么了, 可是何处不舒服?”
赵清允看着他, 委曲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用因着醉酒而略有些哑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头痛!”
瞧着她的模样, 他的心软得一踏糊涂,伸手双手落在她的额间, 微微地柔着, 而后顺着两边挪去。
“以后啊,可是不能由着你喝那么多酒了。”
他轻声嘀咕着, 听到夏蝉进来的脚步声, 随之响起水声, 他又转过头去, 再次吩咐道:“夏蝉,去准备些热茶过来。”
夏蝉只好放下手中的帕子,再次出去。
秦子钰转回头来, 眸子对上她的。
“快睡吧,睡着了头便不痛了。”
“还痛。”可她像是与他扛上了,噘着嘴又说了两个字,看得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怎么瞧着她这是随口之言, 若真痛, 她哪里还会这般安静的躺着,不过,还是等夏蝉取来热茶后, 喂她喝一些,免得她又嚷口干。
果不其然,夏蝉将将进门之时,便听得赵清允呢喃着要喝茶。
她忙将掌盘放到一旁的桌上,倒了杯茶急步步走到床边,正要递过去,却与正要起身的秦子钰撞上了,一杯茶洒了大半在他的袍子上。
夏蝉慌了,忙伸手想去抹,又觉着不妥,只退后了一步:“二少爷,对不起,我,我……”
秦子钰剑眉微蹙,冲着她摆了摆手:“成了,这里有我照顾她,你去太夫人那处候着吧,兴许会有什么消息,若有什么事立刻来通知我。”
他虽为秦子玥夫妻做了那些安排,却也怕秦子玥一时不肯搭理胡禹安,这也正是他装醉的原由,无非是想进秦子玥的房门。
至于进房之后,若他们二人情意未减,胡禹安有心相哄,自然是夫妻重归旧好,免不得要赴一场巫山云雨。
可若秦子玥怒气未消,不肯就此合好,怕是还要闹出事来。
让夏蝉去祖母那处,一来没她在旁碍手碍脚,他还可与赵清允再独处片刻,二来,也是为了有什么消息可第一时间得知。
“可姑娘她……”夏蝉哪里放心,犹豫地看着好床榻上半睡半醒的赵清允。
“你又未照顾过酒醉的人,还是别留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快出去。”他掸着袍子上的水珠,意有所指地说着。
夏蝉见状,只好应了一声往门口走去。
“记得把门关上,天凉了,要冻着你家姑娘的。”见她出了房门,他还不忘提醒了一句,满意地看到夏蝉关上了房门。
这头,他收回手,去桌旁重新又替她倒了杯茶,而后走到床边,见着她还是一副模模糊糊的样子,不由起了逗弄之心。
将杯子随手放于一旁,他坐在床畔,叫她:“清允,清允!”
“嗯?”她应了一声,似游离于半梦半醒间。
“我长得可好看?”他微微凑过身,将她的头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