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怒的模样,又生了逗弄之心。
他松开拉着她的手,正当她松了口气时,改而揽上了她的腰,微一用力,便将人揽入了怀中,结结实实的贴上了。
“你,你做什么……快放开,会被人瞧见的。”
他突然而起的举动,将她吓得心跳都漏了数下,双手抵在他胸前,左右看了看巷子两端,亏得没人,不然,怕是要被人误会她是在此与人偷/情。
然他不肯松手,她又挣脱不得,只好抬头怒目瞪着他:“松开。”
“我不松,这事儿我可要好好与你辩一辩。”他说着,不仅不仅开,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扶上了她的腰,如此一来,她当真是被扣得动弹不得。
“你......你要辩就辩,好好说不成么,先放开我。”她气急败坏的扭着身子。
然他双臂紧得似铁,她拼尽了全力也难以撼动半分,气恼之下,伸了拳头捶上他的胸口。
可他纹丝不动,反而像是被她这撒娇般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她怕笑声引来路人,忙又伸手想去捂他的嘴,却因着两人身高的缘故,他只仰起了下巴左右躲避,竟叫他如何都沾不到他的下巴。
“不准笑。”她当真怒了,皱着眉头,收回了手抵在他胸前,气呼呼地说着。
他果真止了笑,垂下头来看着她娇俏的脸宠:“你说我那句话何处错了。”
她张口欲言,他却忽地将头垂下来几分,惊得她一下子忘了言语。
“你出嫁那日,是何人上门迎娶,礼堂之上,又是何人与你拜得天地,你去祠堂祭拜先祖之时,又是何人带你去的,三日回门,又是何人陪着你去了孟家?唔?”
一连串的质问,将赵清允问得哑口无言,这何人,自然是她眼前此人。
她陷入沉思,而他却不愿就此放过,再次追问。
“你如今二八年华,平素日谨记男女大防,却是何人抱了你,又是何人亲过你?”
轰地,她的脸顿时因着他的话涨得通红。
这何人,还能是何人,自然是眼前正抱着的他啊。
小脸微扬,红唇微启,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能说什么来辩解。
而他,也根本不许她多想,不愿听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干脆垂下头来,以吻封缄。
呼吸被夺去,神思似也被人拿走,她晕晕乎乎的沉溺于他的温柔之下,失了心魂,失了力气,只是软软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抛弃了所有。
掌下,是他砰砰跳动的心声,似由此连接上了她的,扑嗵扑嗵的,寻到了一致的步调,似让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