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透了丝口风。
秦怀安回去同睿阳长公主商议了此事,夫妻二人觉得以二儿子这种品性,还能有姑娘家瞧得上他,已是要烧香拜佛了,便告之了秦子钰此事,打算应下。
却不想秦子钰道瘳家的老姑娘,凭何要他来收人家挑剩不要的,睿阳长公主一思衬,想着瘳凝夕确比秦子钰还大一岁,怕他当真不喜反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便寻了借口给推了。
而秦子钰的话后来不知怎的传了出来,被瘳凝夕知晓了,寻死觅活了好几回,将庆国公气得半死,恨不得将那秦子钰掰成两半。
听说至今,那瘳凝夕还云英未嫁呢,这么算来今年已二十有一了。
听了几日趣闻,过了几日闲散日子,晃眼便是她成亲的大好日子。
九月十八,宜嫁娶。
天还未亮,赵清允就被夏蝉叫醒,半眯着眼起了身。
昨儿夜里,秦家请的梳妆嬷嬷便到了孟家,着实替孟家热闹了一番。
因着她自孟家出门,孟砚青怕委屈了她,今日还特意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他的同僚好友来热闹热闹。
这厢她将将打扮妥当,孟氏便进来说了一串吉利的话,末了便从外头进来了个丫头,道是新郎官来迎亲了。
赵清允一听,猛打了个激灵,暗道秦子让来迎亲了?这病是好了,都能亲自来迎亲了,那还用她冲喜么?还是她当真这般厉害,还没拜堂就给冲好了?
她本想叫夏蝉出去瞧瞧,看看到底是不是秦子让,然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孟氏往头上扔了盖头,扶着往外走了。
罢了罢了,夏蝉随她在外十年,怕是一时半刻也认不得了。
行了片刻至堂上,因着赵清允双亲皆亡,便有孟氏夫妇顶了位置,受礼作戒,而后送她出门。
“姑娘,小心脚下。”夏蝉怕她盖着喜帕看不清脚下,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到了门口,赵清允正抬脚要踏出去,也不知是被谁挤了一下,慌忙落脚时脚后跟落在了门槛上,身子不稳就要倒了。
忽地腰间一紧,她察觉到有人揽住了自己,呼吸间是特别温热的气息,似有一团火靠着自己一般。
“姑娘,没事吧。”夏蝉扶着她的手肘助她站稳身子,复又继续往外头去,只是她觉着那火热的大掌像就还在自己的腰间,灼灼地烫着。
那是秦子让吧,不然谁会有那般结实的手臂胸膛呢,看来他是大好了,那今夜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