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爽快的应下,秦子钰越发对自己的决定满意,转身指了指慢慢驶来的马车,说道:
“我本要带子兰妹妹去吃午饭的,只是眼下与娘子有些要事,若是楚公子方便,可若带她在外用了午饭再将其送回府去?”
楚沐言一听,喜上眉梢,秦子钰送自己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当真是要跪谢了。
于是,他忙不迭的答道:“方便方便,我自是方便,秦公子尽管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秦姑娘,并将其安然送回秦府。”
“如此,便多谢了。”秦子钰说着,回身叫停马车,而后将秦子兰叫了出来。
“表哥,何事?”秦子兰一边问着,一边下了马车,抬头见着楚沐言时,倒是先红了脸庞。
秦子钰见状,笑道:“我与你允姐姐还有些事,我托楚公子带你吃好吃的,再由他送你回府,你且放心随他去吧。”
说罢,拉过秦子兰的手,郑重地交到了楚沐言的手中。
楚沐言一得了佳人的手,便紧紧握住了,哪里还肯让她挣脱,一面同秦子钰说放心,一边拉着她往自己的马车而去。
“哎,允姐姐……”
赵清允听到动静,挑起车帘子探身看来,正好瞧见秦子兰被楚沐言推上了马车,她张了张嘴,怔住了:“哎……”
彼时,秦子钰一个跃步上了马车,将手中的马鞭抛给了车夫,而后推着她进了马车内。
“你怎么让楚沐言将子兰带走了啊?”
他挑了挑眉,理所当然道:“不然留着她做什么,碍手碍脚的。”说话间,已将人抱起,放入了自己怀中,将头凑在她的颈间,深深吸取着女子的馨香。
“可是,你也不能让楚沐言带走她啊?你我毕竟不知他本性,再说了,子兰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怎好同一个男子同处一处,那是要坏了她名声的。”
赵清允担心的紧,深怕秦子兰会受了楚沐言的欺负,再怎么说,人也是他们带出来,若当真出了个什么事儿,可如何向大夫人交待啊。
而他却紧了紧拥着她的双臂,缓声道:“你以为,如楚沐言这样的人,既打定了主意要娶子兰,子兰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他们二人的亲事,不过是迟早罢了。”
“你放心吧,我着人查过楚沐言,数代经商,家世清白,最重要的,家中无妾室通房,当秦家的女婿甚为合适。再者,你方才不是还担心李家人冲她下手么,眼下你但可以放心了。”
听了他的话,她静了下来,一时间无言反驳。
是啊,想起自己在李府之时,还觉得秦子兰嫁楚沐言好过嫁李丰海,如今却又担心楚沐言坏了秦子兰的清誊。
她该相信,楚沐言待子兰的真心,应当能让他发乎情,止乎礼的。
“还有,楚家是生意人,与魏家也有往来,我通过楚沐言,倒是打听到了不少魏家的事儿,此回,便当是我对他的谢礼了。”
她闻言,微微扭头瞪了他一眼:“拿自家堂妹做人情,你还说得出口。”
而他,却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好了,你不要老是想着旁人的事,也多想想我。”
他说着,侧头亲了亲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上,激得她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耳,以至于他再次亲来时,亲到了她的手背上。
他哪里满意于这些,干脆伸了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得她再次扭过头来,覆上了她娇软馨香的红唇,与之温存起来。
最终,夫妻二人在外吃罢中饭,又逛了逛,去书局各自买了些书籍,才回到府内。
赵清允问了门房秦子兰可曾回来,门房道是已经回来了,且沈风眠也刚刚回来,她一听,也顾不得回房,径直去寻沈风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