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恋慕。
“你莫急,他们兄弟倒有些不同,是顾景尘喜欢上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却偏生喜欢上了顾辞镜,只是顾辞镜对那女子无意罢了。”
听到此处,她稍稍安了心,原来那女子也是一厢情愿地爱恋顾辞镜,而顾辞镜并无他意,这么说来,和玥还有机会,还好还好,不然她还当真不晓得介时该如此劝这个固执的姑娘。
“那女子你可见过?”她问,好奇心愈盛。
他一挑眉,点了点头。
“那这事儿要不要同和玥说一声?”她犹豫着,迟疑了片刻方问他。
他摇摇头,看着她笑:“这感情之事,犹如下一局棋,和玥此时正在局中,便是咱们说得再多,她也看不明白,出不来,咱们还是观棋不语的好。”
说着说着,又冲着她眨了眨眼:“再说了,你我在局中之时,又有何人提醒咱们了,还不是靠自行看破的。”
赵清允望着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而后扭开了头去,一旁的他笑得很是开心。
吃罢午饭,赵清允回屋午歇,秦子钰道是自己也去歇一会儿,二人便在院内分了手。
然待赵清允歇晌睁眼之时,却又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竟坐在自己的床头,拿着自己随手搁在床头的话本子翻着,似看得很入神。
她从被中抽出手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随即垂下头:“你醒了?”
“嗯。”她打了个响欠,正想起身,他却伸手帮她将被子捂严实了。
如此,她自然又顺势怡然自得地躺下了。
“我有事同你说。”他一边替她掖被子,一边正色说道。
难得见他这般正经的模样,她下意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着他的脸应了一声:“何事,你说吧。”
“我适才去寻了父亲,同他说了工部和魏良才之事,父亲却另告之了我一件事情,是有关沈风眠的。”
一听与沈风眠有关,她下意识猜想是秦怀安寻到沈风眠妻儿的下落了,然他这般肃穆的神色,又不禁令她忐忑,莫不是上回的消息有误,他妻儿已然不在世上了?
她的心一沉,满脸紧张地看着他:“可是查到他妻儿的下落了?”
他点点头,身子往她的方向歪了几分,而后道:“父亲查得,他的儿子应该就在京中,予此事,他有九成的把握,应是不会错了。”
“当真?他儿子就在京中?”闻言,她大惊,翻坐起身,揪着被子望着他问,“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