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便好,那我也就放心了。”她说着,侧头看着他,“如今南临好不容易才恢复些国力,我可不想再因此而被北奕打得翻不了身。”
她不想打仗,但与北奕不打又不成,她只好盼着顾辞镜能大获全胜,打得北奕往后都不敢轻言与南临动武。
瞧着她一惊一咋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手握着她的,一手轻捏了捏她的脸庞。
她左闪右躲地避着他的手,忽听得外头传来的动静,在寂静雪地之中,那些轻微的响动也变得异常清晰。
“什么声音?”她定了定,问着,一边扭头留神听着外头的动静,隐隐好似夏蝉说了什么。
她好奇,自他怀中起身,行至一旁的窗畔,微微推开了一条小缝看去,只见吴来指挥着几个小厮,正往她院里的东厢房搬东西进去。
“你让吴来在搬什么?”她扭头看着他问道。
他亦起身,反剪着双手走到她身后,与之一同探身望着,嘴里说道:“吴来自是在搬我的东西,那些平日里要用到的,自是要随同搬过来。”
“你?搬过来?来我这里住?”她仰头看着他,见着他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急了,“你莫要忘了,母亲说过一年的,便是按着你的算法,也还有一个月呢,你眼下怎可搬过来住。”
说着,她摇摇头:“不成,我让吴来帮你把东西还是送回去吧。”说罢话,转身便要出去,却被他拉住了。
他从背后紧紧的拥着她,不许她动弹,下巴架在她的肩头,在她耳畔吐气柔声道:
“原来,你也这般盼着与我同床共枕啊。”
她闻言愣了愣,随即急切地遥着头,急着否认:“不,不……”
他却笑笑,打断了她的话。
“不过还是再忍忍吧,我且先在东厢房住些时日。父亲这几日寻了人帮我们把酌古院再扩一扩,以后好让咱们夫妻住得舒坦些。”
说罢,又将她扳过身来,看着她红艳似血的脸宠,略弯下腰身,凑近她道:“清允,咱们该有个正正经经的新婚之夜,不是么。”
他的一番话,说得她的脸火辣辣的烫着,原是自己想多了,现下倒好,被他刻意曲解了,说得好似她有多急于同他做对有名有实的夫妻似的。
明明她连想都未想过自己与他的洞房那刻,眼下却被他这般笑话,当真是丢死人了。
见着她不作声,只是娇耳都羞红了,便垂头偷得一个香吻,而后道:“我且去收拾收拾,晚些你过来寻我,我哪里有好些有趣的话本子,拿予你瞧瞧。”
说罢,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见着她乖巧点头的模样,忍不住又想狠狠亲她,只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清允乖,等会儿要记得来寻我哦。”
作者:总觉着他们太顺当了,好想折腾点事情给他们烦一下啊
☆、猜疑
赵清允一直等着, 等着小厮将秦子钰的东西尽数搬到了东厢房,又想着他大约还需整理整理, 便在暖阁里又吃了杯茶, 这才起身往如今是他的东厢房走去。
早前他们在搬东西之时,她已让夏蝉寻了两个火盆送了过去, 此时将将挑起门帘子,已感受到屋内迎面扑来的暖意。
鼻尖处微微一痒, 她忍不住抬手以帕捂鼻打了个喷嚏, 便听得左进居室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