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欢,我们之间没有以后了。”

陆云起办理好出院手续后,立刻去民政局提交了离婚材料,工作人员告知:

“一个月冷静期,期间随时可以撤销。”

“如无异议,一个月后离婚证会邮寄到双方手里。”

走出民政局,他接到移民局的电话。

“您的移民申请已经通过,请尽快办理相关手续。”

挂断电话后,陆云起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底泛起酸涩。

办理好一切,他去了一趟墓园。

“爸妈,我要走了,应该会很久不能来看你们了。”

他想起第一次带江奕欢来见爸妈,她很重视,甚至专门做了一套见已故长辈的衣服。

她在墓碑前握着他的手起誓: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护好云起,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而如今,这满身的伤痕和心底无法抹灭的创伤,全都是她带给他的。

陆云起跪在石阶上重重磕了个头,擦干眼泪决然离去。

他刚走出墓园,就被一群黑衣人压上一辆商务车。

他还未来得及呼救,就被迷晕。

第7章

一盆冰水倾盆而下,陆云起猛然惊醒。

他手脚被绑住,刺目的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他面前。

待他看清楚眼前是谁后,心一颤。

“江奕欢?你干什么?”

江奕欢身穿昂贵的羊毛大衣,手上戴着黑色羊皮手套,清冷矜贵。

她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陆云起,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了。”

她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说,你把声扬弄到哪儿了?”

陆云起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知道林声扬去哪儿了。”

江奕欢眼里满是失望,“我最后问你一遍,声扬到底在哪儿?”

她在公司开会时接到林声扬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说陆云起绑架了他。

“你快来救我!”

她立刻回拨,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她急忙回到别墅,发现林声扬真的不见了,而现场有明显的拖拽痕迹。

而陆云起的电话也一直无法接通。

她动用全京世的手段人脉,花了两个小时找到陆云起。

“你说不是你,那你说说这两个小时你去哪儿了?医院说你早就出院了!”

陆云起张张嘴,最终只是摇着头无力地笑了笑。

“江奕欢,我用我们六年的感情起誓,我没有绑架林声扬!”

她缓缓闭上眼睛,“陆云起,别怪我心狠手辣!”

陆云起被绑住双手吊在废弃的仓库,他身上的衣服被扒光。

几个彪形大汉手持棒球棍,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身上。

每一棍落下前,江奕欢都会问他一遍:“声扬在哪儿?”

他嘶吼、哀求,可江奕欢不为所动。

直到他浑身布满青紫的伤痕,嘴角渗出血丝,依旧咬死不知道林声扬的下落。

江奕欢的视线落在他裸露的身体上,小腿和脚踝处还有野狗撕咬的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再次走向他。

“云起,我说过我会治好声扬的病,然后我们就过回正常的日子,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

陆云起眼神空洞地望着她,睫毛抖得像濒死的蝴蝶。

“江奕欢,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绑架林声扬。夫妻六年,你不能信我一次吗?”

她的手覆上他苍白无血色的脸,“云起,放了声扬,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陆云起苦笑一声,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