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梦到那个场景都会起身抱住她,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但每一次抓住的,都只有一片虚空。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
“你哪里不舒服?”她的身子很软,声音轻轻浅浅,从怀里传来,虽然带着些许僵硬,但却无比真实。
季宴礼埋进余笙的颈窝里,沉沉吸了一口气。
属于她的暖香一点点充盈进身体,将压抑在胸中的那股郁气瞬间驱散。
“季宴礼,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余笙撑着他的胸口,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季宴礼阖目靠在她颈间,呼吸平和了许多,他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则捏住她推拒的小手,贴到心脏的位置。
余笙能感觉到掌心下,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似乎确实比平常急上许多。
她皱了下眉,不太确定:“心脏不舒服?”
男人拢着她没回应,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嗤笑,握住她的手再次往下。
手掌贴着他紧实的小腹,伸进被她解开的裤头里。
指尖碰到那团灼热的一瞬,余笙还有些懵。
季宴礼此刻的体温本就比平常高,那个地方更是,这一下贴上去烫得她指尖一颤。
没有任何隔阂,余笙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性器表面隆起的血筋脉络,以及那肿胀性器里勃动的脉搏。
男人做起恶来根本不在意场合,嘶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这里不太舒服。”
余笙当下反应过来,要抽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季宴礼压着她挺胯将性器挤进她的手心,贴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磨。
那鼓胀的一团很快在刺激下勃胀起来,硬挺的一根压着她的手心摩擦。
程青早在察觉出异样的时候便很有眼力见的退出了房间,此刻卧室里只剩他们两个。
余笙蜷缩着手指试图抵抗,反倒把他握得更紧,肿胀的性器在她掌心重重弹跳,仿佛一条受了刺激的巨蟒。
阴茎胀得更大了,热气腾腾的在她手心里突突弹动,顶端溢出的粘液湿得她手心滑滑的。
男人粗重的呼吸压在耳侧,这一次的喘息跟刚刚不同,这里压抑着渴切与欲望,沉着情色的糜烂。
“笙笙,摸摸我…”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下摩擦。
余笙挣脱不掉,只能任由他动作。
季宴礼的性器很大,勃起之后更大,她一只手握他,拇指和食指根本无法碰到一起,还隔离一大圈的距离。
她在他的粗喘声中模模糊糊地想,他这样粗,之前几次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男人似乎是饿极了,握着她的手动作越来越快,余笙的手都酸了,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季宴礼显然也有些不耐,开始凑过来吻她的唇,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跟着伸进她的裙子里,揉着她的屁股就要将人往床上带。
余笙知道上了床可就没完没了了。
她突然主动圈紧,握得男人溢出一声闷哼,阴茎在她手里一个剧烈猛跳。
余笙就趁着这个时候握着他从根部往上重重一挤,拇指趁机捻到他的铃口,对着顶端快速翕动的小孔重重刮了过去。
“唔!”季宴礼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作,马眼被刮到的刺痒与茎身被挤弄的胀疼同时袭来。
阴茎在她手里重重的一弹,他低头下去,凶狠的衔住她的唇,同时带着她的手在自己弹动的肉茎上快速撸动。
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落在余笙的手上身上,那浓郁的栗子花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好不容易抽出嘴,却发现季宴礼仍旧不肯罢休,握着她的手继续动作,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没有软下去,就再度肿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