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抱着她,抽拉着将阴茎里的余精尽数在她子宫里全射了出来,才抽出依旧肿胀的性器,将她打横抱出了洗手间。

余笙没什么力气,一声不吭的靠在他颈边,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粘稠的液体正从腿间滑出来,顺着股缝往下流。

有些落到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弯曲的腰线滑进裙子里。

余笙动了动脑袋,将脸埋进他的肩膀上,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渗进他的衬衫。

男人的脚步微顿,垂着的眼睫下闪过一抹暗色,他喉结动了动,薄唇却依旧紧抿,迈开长腿继续往前走。

余笙自顾自的哭着。

她哭不只是因为季宴礼给的这难以承受的情欲快感,更是因为发现自己即便知道林儒洲就在外面,她的身体竟仍旧沉溺在他给她的情欲中,在这悖德的情潮中甚至变得更加敏感和兴奋。

身体像是中了什么邪,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余笙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放荡的女人,这完全颠覆了她二十几年架构起的三观。

她整个人完全崩溃,哭得不能自己。

季宴礼感觉到肩头的湿润,女人压抑的呜咽一声声响在耳边,他沉着的眸色越发阴鸷。

打开旁边一间房门走进去,却是一间无人的办公室。

他抱着她在老板椅上坐下,从桌上抽了几张湿纸巾帮她擦腿间流出的浊液。

男人动作很轻,神情专注认真,像是在擦拭一个精美的工艺品,生怕碰碎她。

余笙一动不动,靠在那里无声流泪。

她的眼泪像流不完,湿透他大片的衬衫,热热的渗进去,低低的啜泣声,像是碎掉的玻璃,一块块往他胸口里扎,就是故意要惹他心疼。

男人终于抬起眼皮,视线缓缓落在她脸上,开口道:“别哭。”

他显然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语气冷硬,带着一贯的强势,听起来更像命令。

余笙哪里肯听,侧过脸避开他的视线,眼泪掉得更凶。

季宴礼盯了她半晌,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浊气,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抬起来,他垂眼望下去,盯着她被泪水浸得发红的眼睛,沉声问:“刚刚没让你爽到?”

这问题让余笙一口气喘不上来,她拨开他的手,当真是气到哭不出来了。

这男人要不是真不懂得哄女人,要么就是故意在气她。

“你要习惯。”

季宴礼低头靠过来,在她发红的眼角吻了吻,下巴贴着她的鬓角,带着些爱怜地厮磨,嘴上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气人:“以后都会这样,你要是不想,乖乖跟林儒洲离婚,到我身边来。”

“为什么?!”余笙瞪着那双发红的杏眼,又气又恼地看着他,像只被他惹毛了的兔子。

男人垂目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语调很淡的回答:“他配不上你。”

余笙盯着他嘴角那道浅薄的笑,一瞬间明白,自己恼怒的表情竟是取悦了他。

这男人一直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她视为他的所有物,肆意摆布她的人生,轻易给她的身边人下结论。

就这么轻飘飘的告诉她,这是坏,那是好,还要她没有理由的接受。

他凭什么?!

“配不配是你说的算的吗?他不配,你就配了?你又是什么好人?”余笙毫不犹豫的反口质问,猩红的眼睛里迸出的恨意让季宴礼脸色一变。

他沉下脸,捏着余笙的下巴,墨黑的瞳仁里一瞬间涌现出让人胆怯的寒意,但也只是一刹那,眨眼的功夫冰霜褪去,他又恢复了平静。

季宴礼扯了扯嘴角,语气意味深长:“你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自然就懂了,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