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洲在外间听着。

那隔间的门虽然关着,但洗手间的门却没关,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传出来的声音压抑着,却也是能听出的女人的哭腔,还夹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以及门板摇晃震动的动静。

林儒洲当下反应过来,一时竟有些愣住。

他开始时以为洗手间里的就是余笙,毕竟她刚刚出来时说的就是要去洗手间,可眼下,这一阵暧昧的声响,却是让他犹疑起来。

皱着眉头仔细听,却有些辨不出那沙哑的女声究竟是不是她。

那女人的音色与余笙是有那么点相似,但又不太相同。

余笙在床上一向都很害羞,以往一场床事下来,全程几乎一点声音都不会出,顶多喘两下,绝不会像洗手间里的这个女人,叫得这样可怜又淫荡。

他想进去看一看,但又担心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这间俱乐部门槛极高,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权有势的上流人士,这么贸然进去,若是搞错,只怕不好收场。

就在他犹豫不定时,那女人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她哭得不能自己,啜泣着发出模糊的求饶声:“不要了…老公…求你…”

女人的哭叫声又娇又媚,带着沙哑的尾音,顿时让林儒洲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那声音跟余笙全然不像。

果然不是她,大约是哪对夫妻在这里玩刺激。

正这么想着,一个侍应生忽然急匆匆走过来,对着林儒洲说道:“先生,监控看到您要找的人了,您来看看是不是。”

林儒洲应了一声,跟着侍应生走了。

而在他身后,女人的尖叫声还未平息,那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越演越烈,可见战况激烈…

余笙脸贴在门板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张开的腿间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大性器。

男人勾着她一条腿,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按着上头凸起那颗肉芽用力地揉捏捻弄。

他揉弄的力道极大,几乎是按着那颗小肉压将她从地上抬起来,抬得余笙两条腿都悬空。

“叫我…”男人冷厉的声音压在耳侧,肿大的性器从下往上,以一种极为凶残的力道,贯进她的身体里。

余笙扶着门板,整个人全然串在他的性器上,小腹被顶得一阵酸麻,她弯下的脊背一阵阵抽搐,身下像是要被他捅开一个大洞,坠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泄出来。

她咬着唇哭得不能自己,一想到林儒洲现在就站在外面,更是无地自容,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

季宴礼眸色沉暗,抽出湿哒哒阴茎将她转过来,扶着她一条腿架到肩上,整个人欺身下来,撑得她两条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巨大的性器再次贯入体内,龟头捅开她的宫颈,直插进子宫里,两颗鼓胀的睾丸跟着撞上来,顶得她股肉乱颤。

一阵尖锐的酸胀感直蹿上来,肚子像是要被他捅穿,余笙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颤抖的啜泣呜咽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宝贝叫我…”男人低头吻下来,哄弄着去吮她泪湿的眼角。

他面上温柔,身下的动作却依旧狠戾,硕大的龟头对着她颤得最厉害的那个点一阵狂顶,似乎要把她整个顶穿。

撕去那层绅士的外衣,他完全暴露出欲望的本性,如同一头凶手,将她按在掌下,肆意啃食!

“啊啊…不行…啊…”余笙俨然是受不住了,尖叫着摇晃起脑袋。

她感觉自己快感窒息在他紧密狠戾的顶肏中,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余笙什么也顾不上了,她扭着屁股在他剧烈怀里挣扎,试图从那极致的情潮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