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心脏猛然一窒,她下意识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动作,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倾压过来。
身后火热的身躯烫得她一阵阵颤栗,他高大的身体几乎将她整个人包裹住,牢牢禁锢在洗手台前。
清浅的呼吸扑下来,男人垂着眼睫,低头贴靠到她颈侧。
高挺的鼻梁在她温热香软的颈侧轻轻磨蹭,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慵懒,低低压进她耳朵里:“怎么去那么久?不想见我?”
他语气里那一点略带委屈的抱怨,就仿佛他才是她的丈夫,而今晚不过是他们俩单独的甜蜜约会,而她却故意爽约,让他等了这样久。
余笙喉咙艰难的蠕动着,像是有团火在烧,干裂斑驳得说不出话。
男人灼热唇压至她颈侧的脉搏,忽地伸出舌头,贴在那里轻轻舔了一下。
那湿热的触感她瞬间头皮发麻,像是有只野兽正叼着她的脖颈,思考着要以什么样的方式,了结了她。
“季…季先生…别这样…”余笙呼吸发颤,气息不稳,却仍旧努力冷静提醒:“我丈夫还在…”
这话让男人的眼睛一眯,眸色瞬间暗了下来,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他呼吸发沉,像是要把她塞进怀里。
“笙笙,你还不明白?”季宴礼的呼吸逼近她耳后,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后脊止不住的颤抖:“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余笙…”他温柔的嗓音一字一顿在她耳边萦绕,承诺一般,让余笙的心跳不自觉更快了。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理解他话语中那温柔的深情。
耳垂忽地漫上一阵酥痒,电流一样麻麻地钻过她的神经,似痛似痒。
余笙的喘息瞬间颤抖,撑在台面上的胳膊抖了抖,腿软得几乎要滑下去。
她深喘了两口气,闭了闭眼睛,终于找回了些清明。
从他怀里转过身,余笙抬眸,望向面前的男人,在他炙热的视线下艰难开口:“季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只想让我的生活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只想跟我老公…”
不知道是哪个字惹到了他,季宴礼瞬间变了脸色,他捏着她的下颌阻止她继续说话,那双墨黑的瞳仁里,瞬间迸发出让人胆寒的阴鸷与狠戾。
他虎口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成仰望的姿势。
黑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在打量,又似在深思,瞳仁深处有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沉浮,他呼吸发沉,许久才淡淡问出一句话:“谁是你老公?”
他的表情似有期待,又像不甘,那样复杂的情绪余笙看不懂。
她唇瓣动了动,打算说出那个既定的事实:“林…唔!”
才发出一个音节,男人已经凶狠地吻了下来,他几乎是带着惩罚意图的在咬她,带着强悍的侵入性,在她的口腔里掠夺、吸吮、缠绵…
呼吸都被他吞噬,余笙挣扎着扭动着脑袋,试图从他深切的激吻中挣脱出来,可她越是反抗,男人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
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有力的舌头喂进去,辗转着将她吻得更深。
像是为了弥补上次没能与她接吻的缺憾,这一次,逐加倍的放纵。
扣在她腰上的手同时施力,将她的身子整个抬起,劲瘦的腰胯强势的顶开她试图夹紧的大腿,凶悍地嵌进她腿间。
隔着裤子,余笙清晰的感觉到他胯间肿胀的那一包,不知道是不是受他怒气影响,胀得越发嚣张,突突的脉搏隔着几层布料强悍有力的震颤着她的阴蒂。
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
他仿佛给她施了什么法,一瞬间让她的骨头全酥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进他怀里,全然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