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在意她做过的那些,不在意她此前跟谁在一起,不在意她的背叛与不忠。

他们毕竟还是夫妻。

都说夫妻一体,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就在林儒洲内心充盈出一种问题即将得以解决的喜悦之际,他听到静默已久的手机里,忽然传来她带着颤音的呻吟:

“...胀啊...”

这声音跟他刚刚在季宴礼院子里听到的女人叫床声,一模一样。

第225章 | 0225 哭得越凶,肏得越狠

打开的腿心让季宴礼的阴茎插得更深了。

耻骨贴着耻骨,睾丸压着她的逼口一起凹进去,几乎跟着一起塞进逼穴里去,粗大的肉茎狠戾抽动着,捣得她一片软烂。

余笙此刻被他肏得几乎要崩溃,完全忘了电话那头的林儒洲,只抽泣着抱住身上男人的脖颈,呜呜的哭叫着:“...季宴礼...好深...啊...”

可她越是哭越是叫,季宴礼的动作的动作就越发凶狠。

硕大的龟头便重重顶到肉壁上,精囊跟着甩上来,瞬间撞得她水泽淋漓,头晕目眩。

此刻的男人,俨然是一头脱去了束缚,从笼中挣脱的野兽,张着锋利的獠牙在她身上贪婪的啃噬撕咬着。

没吃饱,他是绝不可能罢休的。

交合处响起急促狠戾的肉体拍打声,满穴的嫩肉被肿胀的性器快速顶撞,压榨出无数飞溅的汁液,淌湿了满床。

阴茎在一阵高频率的冲刺之后,最后两下总是要捅穿骨髓似的狠撞。

余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上身绷紧抬起,喉咙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呻吟声断在半空。

蜜穴绞着那粗大的阴茎抽搐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喷出的水花喷湿了他的下腹。

男人暗着一双眸子,没等余笙把挺起的腰落下来,他已经抽出水淋淋的性器,大手以及掐着她的腰被用力一提。

一个翻转,余笙已经跪趴在床上,撅着糊满稠液的屁股,背对着他。

季宴礼掐着她的腰,扶着裹满黏液的大阴茎往她两片肥厚的蜜瓣中塞,腰胯猛的往前一挺,硕大的阴茎径直撞进深处。

蘑菇头翻起的硬楞剐蹭过的肉壁,粗长的阴茎直直没进她的肉穴里,瞬间蹿上一股尖利的刺麻,肚子里又酸又胀。

“啊”余笙仰着脖颈呜咽出声,张在他两侧的双腿剧烈颤抖,脚趾踩着湿透的床单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几乎要跌下去。

季宴礼捞起她的腰,大掌扶着她颤抖着要软下去的臀,肿胀的性器从她逼口里抽出一截,又毫不留情地直插回去。

坚硬的耻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粗长的性器插得她肉穴里滋出水花,娇嫩的阴道被硕大的龟头反复拉扯顶弄,蚌肉裹在尺寸惊人的茎身上翻覆着被扯出穴外。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性器也入得更深,圆硕的蘑菇头每次都几乎顶进了她的肚子里,肚皮瞬间鼓起一根的形状。

两颗硕大的精囊贴在她的穴口,仿佛从那里长出来的一般。

快感越来越深,小腹酸得厉害,余笙趴在枕头上,发出颤抖的呜咽声,身子被狠戾的撞出去,又被男人扣着腰肢扯回来,硬生生迎上他强势的捣弄。

房间里全是两人交合的巨大响声,伴着她颤抖的哭叫,男人粗重的喘息,全落进枕头边的手机里。

电话那头的林儒洲,攥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他却仍旧自虐一般不肯挂断电话,固执的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切动静。

这个哭声在他耳朵里逐渐熟悉。

正是余笙夜不归宿的那晚,他把电话打过去,她后来也在电话里这么哭。

原来那晚她确确实实和季宴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