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影自怜地讲着自己的故事,而台下的人则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谁也不搭理谁。

季宴礼手撑在余笙身侧,劲瘦的下腹紧贴着她的腿心,阴茎抵着逼穴里的那块凸起的软肉,一下一下撞得更迅猛。

他的肏干又狠又凶,硕大的性器直进直出,蘑菇头撞开她紧绷的软肉,带着粗大的茎身塞满她。

沉甸甸的,热烫非常,抽出插入间,坚硬的棱楞快速刮蹭。

余笙被挤在中间的腿不住的颤抖,翻折的身子将她的小逼完全暴露出来,毫无遮挡的被那根大阴茎抽插顶弄,汁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顶穿了,阴茎像捣杵一般对着她最敏感的肉壁连续撞击,肥厚的冠头跟着勾住她深处最软的那块嫩肉,抽插间不住的拉扯刮磨。

嘴被男人的唇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带着哭腔的低喘,落在男人耳边,越发勾人。

阴茎在她身体里胀得更大,他掰着她两颗圆白的屁股,将那张诱人的小逼撑得更开。

肿胀的性器从上往下狠捅,耻骨种种撞上去,直至那两颗留在外头的大睾丸也嵌进去大半颗。

巨大的阴茎坚硬滚烫,如同一柄坚硬粗大的利刃,捅开她水泽弥漫的阴道,插进无人到访的位置,一整根塞进去进去,把她的身体全给填满了。

余笙瞪大了眼睛,惊喘着把腿从季宴礼肩膀上挪下来,刚想夹紧,男人却早已看透她的想法,大手擒住她的膝盖,强势的将她两条腿往旁侧打开。

柔韧性极好的腿直接被他打成了“一”字,逼穴毫无遮挡的露给出来,任由那根狰狞的性器凶狠的往里侵入。

季宴礼挺着那根硬胀的大阴茎在她身体里划着圈翻搅。

小腹一阵酸胀,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根巨大坚硬而又一场的滚烫的大棒子狠戾的绞动翻腾着。

既是痛,又是爽,身体抖得仿佛要散架。

余笙再也控制不住,仰着脖颈颤抖着哭出声:“呜...胀啊...”

这一声溢出的呻吟声带着喘息,扬起的尾音又软又媚,仿佛一根锋利的尖刺,借由手机的听筒,狠狠朝着林儒洲的心口猛扎而去...

第224章 | 0224 让人讽刺的自我剖析

林儒洲从季宴礼那里出来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在此之前,他完全想不到余笙和季宴礼竟会背着他搞到一起。

毕竟余笙在面对季宴礼时,表现出的更多是抗拒,是恐惧,她极少在自己面前提到那个男人,即便他有时候主动提起,她也是沉默居多,像是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林儒洲甚至记得,一开始为了能与季宴礼攀关系,他做主让余笙去季家给那个男人的侄女教芭蕾时,她当时气愤的表情,他们俩甚至还为此大吵了一架。

那会儿,余笙表现的抗拒,究竟是真心,还是麻痹他的表演?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林儒洲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空旷无人的马路上快速奔驰着,窗外的风灌进来,强势的侵入口鼻,几乎让他窒息。

余光瞥见那份被丢在驾驶座上的牛皮纸袋上,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得更紧。

离婚协议...

天知道他刚刚看到季宴礼给他着东西的时候得有多震惊。

林儒洲承认,他是有过想拿余笙与季宴礼做交易的想法,毕竟这样的事情,他曾经就干过。

之所以没有付出行动,是因为季宴礼与陈建不同。

季宴礼虽然名声不好,但却没有任何桃色新闻,他不好女色,同时又带着上位者特有的疏离感,看起来就是禁欲自持的那一挂。

因此那个念头,也只是在林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