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站在原地,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

透过青白的烟雾,仍旧能看到男人沉黑的双眸里似乎正压抑着某种疯狂的情绪,仿佛无底的漩涡,几乎要把人溺进去。

心跳漏了一拍,余笙避开他的目光,强自镇定。

她辨别音乐的节拍,勉强进去。

抬腿,展臂,旋转...故意选了个背对着季宴礼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身影,终于没那么紧张了。

余笙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第一次去练功房时,那种忐忑不安,又很想表现的心情。

季宴礼看着她的动作,黑眸缓缓眯起。

这一段旋律里有刚好有几个高抬腿的动作。

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大白腿,高高扬起,在TUTU裙下来回翻覆,整个人灵动得如同舞台上的精灵。

男人的眼睛仿佛是沾了胶水,死死黏在她身上,怎么也撕不下来。

余笙仰身抬手,向后做了一个下腰的姿势,伸出的手恰好朝向季宴礼的方向,很像一个邀请的动作。

他喉结重重一滚,忽的将手里的烟蒂按灭在桌上,站起身跨腿向她走去。

余笙已经站直身,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背脊一阵发毛。

她不知道要不要停下,只能借由下一个动作离他远一些。

季宴礼已经走到余笙身后,疯狂的渴切的欲望在他血管里游走,程度之强烈让他无法自控,身上的汗毛仿佛都在战栗,叫嚣着占有释放。

胯间的硬物已经勃然大胀,撑得整条裤子仿佛都要从里面绷裂开来。

天知道他幻想这一刻幻想了多久。

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他无数次梦到穿着这条裙子的余笙。

多少个夜,他看着她跳舞的视频,握住自己,急喘着发泄着对她疯狂的欲望与渴求。

季宴礼多少次幻想,她能在自己面前穿上这件芭蕾舞裙,跳着这支被他意淫了多年的舞。

用自己幻想了多年的姿势抱住她,把胀疼到极致的性器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再一次抚慰他,温暖他...

余笙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很重的吞咽声。

那声音就像一头饿了许多天的野兽,终于被人放出,看到一大盘鲜嫩美味时口腔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津液,喉咙更是发出的贪婪响动。

那是这只兽要大快朵颐的前奏!

余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太阳穴都在砰砰乱跳。

生物的本能让她下意识想逃,可男人的动作更快,长臂已经将她的腰连着抬起腿都一并圈住。

季宴礼从身后贴靠过来,整个身体紧紧贴住她,他不可遏制地埋进她浸着薄汗的颈窝里,近乎狂乱地嗅闻她身上的味道。

那烦乱粗重的呼吸,仿佛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

“季...宴礼...别这样...”余笙缩着脖子,却完全没法躲。

他力气很大,整个人抵上来,一条手臂就能将她整个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更不用说她一条腿还上抬着,根本没法挣扎。

“别哪样?嗯?”季宴礼重重的才她脖颈上吮了一口,冷峻的脸上显出几分迷恋至极的痴态,眼瞳里逐渐爬上猩红的血丝。

大手隔着那件薄薄紧身衣,揉上那对诱惑他许久的饱满胸乳。

芭蕾舞裙的胸垫很薄,他甚至能感觉到乳房中间的奶头在逐渐硬起,隔着胸垫抵上他的掌心。

季宴礼表情变得有些扭曲,身下的性器肿得越发胀疼,他咬着她发红的耳朵,声音嘶哑着问:“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沉得厉害,配上那粗重的喘息,以及他此刻的动作,余笙不需要动脑筋也能想到他刚刚必然是满脑子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