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把药丢给他,回来的路程他走的不快,但雨势太大,到底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角,他拍掉肩膀的雨水,手腕上被姜义抓出来红痕一闪而逝。

纪彻拆开袋子,看见里面的止疼胶囊也没有任何意料外的神色,他掰开锡纸、咬下胶囊,没有喝水,干脆地咽了下去。

姜义和姜鸣轩还守在门外,叶浔皱眉收回视线,问他:“还有事吗?”

“嗯,”纪彻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手怎么弄的。”

真是有够无聊的,叶浔不明白现在话这些家常还有什么意义,“你不知道?”

纪彻没有说话。

叶浔道:“那你可以问问姜义。”

纪彻无声与他对视,止疼片没这么快起作用,他还是站了起来,比叶浔高了近一个头,阴影自他身上洒落,压迫感十足。

他抓住了叶浔的手腕,扣在桌面,叶浔被迫弯下腰,只平静又不耐的与他对视,“又要干什么?”

“你似乎对我有很多误会。”纪彻道。

“原来是误会吗?”叶浔笑了,笑容不及眼底。湿润额发垂在他眼前,他眼眸一片乌沉,极为黑浓的颜色,眼皮却薄的能看见细小的血管纹路。

纪彻唇边也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低头看着他,说:“确实不是。”

他慢慢靠近叶浔,凑得很近,温热地鼻息几近交缠,纪彻脸上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恶劣而阴冷,“所以,我必须不幸的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