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气息也沉郁至极。
半长的金发垂在肩膀一侧。
他环胸、垂眼,修长手指轻轻敲击着胳膊,暗处一道身影若隐若现,推开后门径直走来,“又让他讨厌了。”
影子的声音永远不起波澜。
路易头也没抬,“傅启泽怎么说?”
“他说,”影子看了眼手机,时长半个多小时的通话刚刚挂断。
傅启泽这几天都在古堡醉生梦死,直到确定电话那头已经听不见叶浔的声音和脚步,才在一片涌动的水流声中,漠然地对手机道:“‘我管他是谁’。”
只要是叶浔,就够了。
妄图将傅启泽拉入伙,共同打破纪彻的防线,显然是个颇具风险的选择。
路易甚至怀疑,只要叶浔冷着脸说句“滚”,傅启泽便会睁着眼睛装瞎,继续一边愤怒的独断专行,一边缠在叶浔身边低头道歉。
就像这次,断了叶浔的帝国路,转头就能躲在古堡不敢见人。
他比应修还要不可控。
路易幽幽望着虚空,轻声叹气,影子看着他的眼睛,却见碧水无波,如同冰封的沉冷海面,“真是难搞啊。”
“我以为你会用那张照片威胁他。”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来之前,你的口袋里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