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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永远无法像纪彻、傅启泽、路易那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叶浔的视线中,引他情绪起伏,或厌烦、或不耐。
叶浔是他的锚点。
是他固执的、想要牢牢抓住的,唯一的安宁。
但是现在,有另一个人出现了。
向星野。
一个妄图越过他、怀揣着同样经历与渴望的入侵者,就像叶浔话里说的那样,只要他想,所有人都能叫他‘哥’。
这样的关系随时可以泛滥成灾。
他之于叶浔,或许连最后一丝引他怜悯的特殊之处,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应修垂下眼睛,一步之遥,叶浔的动作粗暴而简洁利落,扯住他的手腕、强迫他在剧痛之中松开手。
顺从的松开对他的束缚,应修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低头望着他。
他声音很轻,额发垂在眉眼前,显得莫名听话:“亲过你,也算没关系吗?”
正匆匆离开的叶浔脚步一顿,带着几分匪夷所思,他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侧过身,“你说什么?”
应修弯腰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面罩,像是单纯的演示,又像是服从命令的画面重演。
他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垂敛的眼皮洒下一层阴影,轻轻举起面罩,吻了下面罩唇部的位置。
黑色面罩泛出冰冷坚硬的质感,而应修侧身站于灯光下,浓长身影拖映在地面,他头发散乱,始终在看叶浔,“就是这样。”
“哥,我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