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应修仰头专注地看向叶浔,又低声叫了一遍,“哥。”
是和梦中不同的反应,叶浔俯视着他,问:“练得满意吗?”
应修一顿,握紧了剑把。
“不满意的话,”叶浔逐步走下楼梯,直到踏入场馆,站在了软垫边缘,“我来跟你练。”
同样没有穿戴护具。
他随手拾起向星野丢掉的重剑,剑柄冰凉,750g的重量,远超网球球拍的重量,但网球拉练过程中,身体的核心、手腕的挥拍角度与力气,不比重剑轻松到哪去,叶浔适应的很快。
顶灯周围是一圈摄像头。
击剑俱乐部每周都会举办类似的比赛,应修从不参加。
他更习惯与教练单独训练,挥剑不带章法,戾气凶性加身,那双漠然的灰蓝色眼睛像狩猎状态下的兽类,一场比赛下来,是比赛场还要危险焦灼的局势。
一切就像场景重现,叶浔拎着重剑步步逼近。
在这之前,他站的位置属于向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