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区外,四周空无一人。

空气中响起剧烈地喘息。

两道身影早已脱离了比赛限定区域,身穿同样的白色击剑服,头戴黑色面罩,左侧的人影且战且退,每一次不规范的抬剑都会被重重击退。

剧痛传遍全身。

豆大的汗水混合着血腥味,充斥在鼻尖。

又一道冷戾的、几近于向他脸部劈下来的剑刃,像冰冷无情的审判,“铛”的一声,神经都被割裂向星野瞳孔骤缩,疯狂的危机感袭上心头,他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手腕也抖成了筛子。

重剑约有750g的重量,若非体育生的耐力和体质在这撑着,向星野肯定,他甚至连五分钟都撑不过。

太痛了。

胳膊、肩膀、腰胯、双腿,都是耗尽体力后的酸痛。

格挡或者后退皆是无力,第一次,向星野感觉自己弱小的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汗水流进了眼睛,眼前一片刺痛模糊,他咬咬牙抓起重剑,额角鼓起蚯蚓似的青筋,想要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他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个带着莫名戾气针对自己的对手绝不会轻易收手。

像黑暗丛林里盯住竞争者的野狼,势要在厮杀中取得胜利。

这根本不是一场对局。

而是如洪水般慢慢席卷而来的绝望碾压。

耳边隐约听见了一道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