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太多话想问。
陶源在身边松了口气,“老师老师没事就好。”
可叶浔依然头也没抬。
江玄果断踏入教堂内,是,伊莱恩和奥斯汀是有错,但不必惩罚他们仓皇离校,连告别都来不及说他需要和叶浔好好谈一谈,而不是让叶浔带着对他们的误会离开。
“老”话一出口,江玄顿了顿,他为自己这种时候还不忘叫叶浔老师而感到难堪,整理了下心情,又一道脚步声响起。
不是他的,不是陶源的,也不是座椅上叶浔的。
江玄转头看去,有人正从阅览室里不疾不徐的走出来,沿着光影所在的路径,露出一张就在十几分钟前、刚在电视上出现过的脸。
维多利亚皇室的大皇子,就像穿越了地域和时间,蓦然停驻在眼前。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皇室礼服,挺拔的军装,流苏随着倾身的动作发出碰撞的声响,头发不复直播里的整齐,略微凌乱的垂在眉骨上,漫不经心地拿着一本书,蹲在叶浔身前,他勾着笑,仰头问:“还生气呢?”
“只是不让你去当一个破比赛的裁判,你又要冷脸到什么时候。”
“如果你所谓的不让我去,是指派保镖把我带过来,”叶浔随意翻过一页书,书籍名称写着《圣经》,而他也看的认真、专注,“那我确实无话可说。”
傅启泽低声笑道:“不派人去请你,你会来吗?”
“不会。”
傅启泽:“所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似是发现了凝固在自己身上的陌生视线,于是再次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绕到宽阔的椅后,单手微微撑着椅背,以一个半环绕式的动作,含笑、低眸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