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本意,是让这个疯子老老实实收起他那些效果成谜的秘药。
傅启泽忽然屈起膝盖。
他和路易一样,体温同样很高,滚烫的温度几乎透过衣服传出。
乙.醚挥发的速度很快,叶浔看了眼远处的湿纸巾,他掌心尚未干燥,仍有液体残存,干脆冷冷捂住傅启泽的口鼻,仅露出一双深挺散漫的眉眼,傅启泽居然还在对他笑。
叶浔厌恶地不再去看他目光从傅启泽脸上移开,瞥见傅启泽口袋里一块凸起,神色不变,叶浔径直从傅启泽的口袋里掏出东西。
没发现傅启泽突然变化的脸色,莫名奇妙地,傅启泽弯下腰,一个胃有些不舒服的蜷缩姿势口袋随之移动,叶浔不耐地抬起头,狠狠用力压下掌心。
他没摘口罩,从始至终保持着警惕,眼神阴冷冷的,“别动。”
傅启泽盯着他几秒,乖觉又沉默地,不动了。
叶浔从他口袋里摸出东西,是20ml的香水瓶,按压式喷头福至心灵,叶浔骤然抽回手,炙热的气流晕染了他的掌心,一片潮湿。
“这是什么?“
傅启泽急促地平复着呼吸,他额发凌乱散落,弓身靠着墙壁,嗓音莫名低哑含糊,没看他,“秘药。”
意料之中地答案,叶浔嗤道:“不带药你是不能活了吗?”
傅启泽没说话,带药来的本意是让叶浔解气,20ml是他能承受的极限,叶浔要是愿意,怎么做都可以但显然,报复这件事,叶浔有自己的手段。
“不是什么迷药,是安神剂,”他还是低声解释,“没有副作用,里面的花香还能制成口喷,你要是不喜欢,扔了、砸了,随便。”
说得轻巧。
安神剂不就是另一种名称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