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话,只能说这些年应修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杜逾白心安了不少。

宁逸凡忽然发出一声轻哼,杜逾白看向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一想到你这些天受苦受累是因为叶浔,我就来气!”宁逸凡终于后知后觉地理解了这个故事,原来杜逾白是应修的救命恩人,自诩是杜逾白最好的朋友,所以他不客气道:“喂,应大公子,叶浔以前怎么跟你说我们的?”

仍记得被困在更衣室外暴打的仇。

虽然纪彻也有参与,但自那天往后,加诸于身的各种麻烦其实都来自应修,是应修默许其他人对他们的围猎

“逸凡!”杜逾白强撑着精神,扯了扯他的衬衫,“其实不怪叶浔、也不怪小石嗯,应修,是我先忘了这段过去。”

应修忽然侧头看来,黑眸幽邃:“忘了?”

“是的,”这是今晚他对自己说的唯二两个字,杜逾白心绪起伏,努力解释道:“那时我们都太小了,六、七岁的事情,要不是刚才落水,我恐怕现在还想不起来。”

淡淡嗯了声,应修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