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应修似乎奇怪,“叶浔也没有哭。”

“他、他有地方可以躲”

“你为什么没有。”应修歪头问。

杜逾白僵了下,咬着唇瓣,据理力争:“是因为我不知道竞赛的事”

“他讨厌麻烦。”应修已经不想听下去,踩在他受伤肩膀上的力道瞬间加重。

剧痛之下,杜逾白不得不紧闭上嘴,惊惧难掩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

“再敢出现在他眼前,”应修说,“我会让你滚出圣德尔。”

“”

松开腿,应修起身、侧过头。

杜逾白彻底无力地蜷缩在地上,掉着眼泪。

应修往门外走去,拉开更衣室的门,天光暗淡、斜长,发出哀嚎的宁逸凡几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廊一片安静。

合该是上课的时间点,生物实验楼此时却空无一人。

纪彻靠在墙边,目光穿过他,看向他身后倒地不起的杜逾白,又缓缓落到他身上。他身影被拖的很长,与应修的影子对立,语气漫不经心。

“阿修,你怎么在这?”

47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