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见这招有用，便继续投其所好地胡诌道：“师父曾说过，您修为高深，又心怀苍生，她说过的，她很崇拜您。”

然而，轩辕轲闻言，却摇摇头：“不可能的。”

他斩钉截铁：“她绝不会这样说，就是说了，也是假话。”

路笙一瞬间有些尴尬，他只好换个话题：“掌门您对师父很特别啊……特别地好，我从前不常打听这些事情，如今倒有些好奇，您和师父应该认识很久了吧，这才情意如此深厚。”

轩辕轲听到这句，却只无奈笑笑：“是挺久的，但是，我一开始……对她并不好。”他似乎是想起了很遥远的事情，负手于身后，踱着步子，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一旁的墙面旁。

墙面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的内容是春日白鸟，花开叶生，一派朝阳之景。

在画的右下角，落款是：慕容思雨

轩辕轲定定地看着那个名字，只觉得每想起一次都是一场凌迟。

他明明……都已经快要忘了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