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按向自己颈间时,张嘴便?在沈珩突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等着,这就?给你降温!”
……
*
沈珩在后半夜终于退烧了,次日一早恢复到了36度5。
翟曜记得有个不靠谱的地?摊杂志曾经写过,人每发一次烧,身体里的细胞便?会被更新一次,等同于你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就?都是崭新的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只用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便?将天地?落得白茫茫一片。
而后乌云尽散,阳光灿烂。
这天清晨,沈珩和翟曜坐着公交车进?了枋山。
他们并没带什么元宝蜡烛、金银纸钱,只在家附近的花店里买了一束沈籁最爱的山茶花。
因为不是清明,也不是其他什么祭拜的日子,枋山上没什么人。
空气里充斥着凛冬的凉意?,覆盖在苍翠松柏上的皑皑白雪被阳光一照,开始“滴答滴答”融化。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公交车在山间的站牌前停住,翟曜下车后才发现?这里正是当初自己冒雨骑车进?山找沈珩,遇见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