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转移到了冬家三兄弟的脸上。他们在床下讨不到正经名分,三兄弟顶着情夫的名头整日担心比不过时律一个,能在床上短暂地听白榆拖长嗓音喊老公。
还是当着时律的面!
那一瞬间的爽感,不亚于白榆含情脉脉向他们求婚。
仨人当场发疯,恨不得抱住白榆再战三百回合,时律咬牙切齿,赶苍蝇似的赶走,抱住白榆往浴室钻,再出来,疲惫昏睡的Omega后颈挂着深深的牙印,穴里也灌满了成结鸡巴射进去的精水。
漫长的被迫发情总算结束。
白榆头一回睡觉不愿意被人抱,谁挨着他都要哼唧皱眉,小声啜泣着发抖。
情欲缓缓褪去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时律抱在怀里又是低低地哄,又是轻柔地拍抚,好不容易才让白榆停止无意识的颤抖,脑袋埋进男人颈窝陷入酣眠。
白榆睡了一整天,醒来后眼神还是空洞虚无的。
脚尖踩上毛毯,腿一软倒进时律怀里。
腰子虚得很。
白榆冷静地庆幸还活着,毫无波动扫视或俊或美各有千秋的男色,一点歪心邪念也没有。
一个男人绰绰有余,两个男人吃饱餍足,三个男人撑到捂肚,四个男人……想死。
想剃度出家当和尚,这辈子再也不沾染情欲二字。
披着薄被坐在床上的Omega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尚未消退,眼角眉梢一点媚意也没有,反而有股超脱世俗看破红尘的圣洁。
看的畜生们直咽口水。
圣洁美人薄唇轻启:“好饿。”吃几天半流食嘴巴哪受得了,他现在能吃下一头牛,看见鸡巴就嫌弃,满脑子都是蟹黄灌汤包、虾仁煎饺小馄饨牛肉胡辣汤烧饼……
吃过丰盛大餐,白榆瘫在时律怀里任由他揉肚子,打完嗝,说:“下辈子我想改行当和尚。”
时律笑:“好啊。”他换成逆时针为白榆揉肚子,塞满废料的脑袋想像着白榆的和尚扮相。
白榆哼哼扭腰,避开正巧怼着他臀缝的勃起肉根:“等着吧,我要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时律:“嗯,我相信你。”穿着僧袍的圣僧被强行拖拽进欲望旋涡,更刺激了。
白榆:“到时候我谁也不搭理,我也不要什么狗屁老公,我一心念佛诵经,为天下苍生祈祷!”
时律感叹:“榆榆天生慈悲心肠,佛门很适合你。”
白榆愤怒拍打时律往他裤腰带下面摸的手,“让你揉肚子!往哪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