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受不了这般折磨,身子本能地往前倾,便宜了时律,上翘的龟头刚从宫腔拔出来,又被Omega主动吞进去,宫口小嘴甚至发出轻微的‘啵唧’声响,瑟缩地含住龟头喷出大股热液。

Omega身体抖得厉害,触电般轻颤,失神的眼眸呆呆望着天花板,沙哑的尖叫可怜至极:“够了……嗬呃呃……太深了、肚子胀……呜啊啊……!不要一直、一直碾……受不了、要死了呜呜啊!!”

Omega浑身是汗,吐出的舌尖不知道被谁噙住交缠,哀求被堵在喉中,化为呜咽。

他崩溃地意识到‘满身大汉’的危险性,却求救无门,一个两个都像是听不懂人话的混账畜生,越是嫌深越是要往更深处顶,宫腔穴腔都被干的变形,五脏六腑顶的错位,下身喷出来的水液多得要命,且不说身下的床单,光是奋力耕耘的男人们身上都沾了不少。

床上的凌乱很快没眼看。

倒霉蛋负责收拾,幸运儿则抱住香软Omega转战浴室。

肠穴绞住肉屌,榨出新鲜的精液。从浴室出来的冬白藏恋恋不舍地揉捏一把浑圆挺翘的肉臀,让出位置给冬元序。

白榆开了张的淫穴就没再合上过。

一圈畜生玩意根本不给骚洞休息的机会,这个射完了立马换上下一个,高潮的穴肉还在痉挛发抖,新钻进来的肉屌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奸肏起来。

白榆清醒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嘴里冠冕堂皇,一口一个伺候服侍,亲吻爱抚轻柔又耐心。真刀实枪干进来没两分钟就原形毕露,一上来就插的又深又重,操的Omega小腹发酸,脑袋发懵。

说好的一人只做一次,等Omega神志不清了还不愿意停,精液一遍又一遍灌注穴腔,上一个射进最深处的浓精,再被下一个粗暴奸肏的动作搅弄出来。

白榆遍布吻痕神色崩溃,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场针对漂亮Omega的轮奸。

Omega身姿柔软,这会儿又没了反抗的力气和精力,男人们坐姿玩腻了变跪姿,让Omega翘起肉臀露出上下两口红艳艳的穴来。

冬长赢急坏了。

床上只有尊老没有爱幼,他年纪最小,吃的最少,白榆都被折腾得认不出来他了,但他其实只做了两回。

他低声问白榆是不是累坏了,得到模糊的回答,立马体贴地让Omega由跪变趴,他骑跨在Omega挺翘臀肉上,不给别人留地儿,独霸香软的身子。

白榆被顶的呼吸不畅,他伸手去推男人的腰腹,刚张嘴想说什么就被时律堵住。

老公一点也没有救白榆于水火之中的意思,捏着白榆的后颈肉摩挲,一遍遍问白榆是不是最爱自己。

白榆被问烦了,扭过头,噘着嘴哭,哭着哭着就没了声音阖上眼累的睡着了。

卷翘的睫毛挂着水珠。

冬长赢不舍得拔出来,肠穴吸得太紧了,骚点骚心都被奸肿了还有力气咬他,每次抽出来都费劲,插进去反而顺滑得很,他咬牙放缓动作,手也没闲着,钻进软嘟嘟的雌穴里抠挖里头的浓精。

六七天的时间,体能差的Omega当然有休息,洗澡按摩吃饭,在随机挑一个男人窝在他怀里睡一会儿,被发情期的情欲折腾醒了就缠着男人接着干。

起先他们还会玩‘猜猜我是谁’的戏码,白榆前期配合,后期摆烂,懒得分辨,一律喊‘老公’。

仨兄弟失落又不甘心,主动透答案让Omega喊他们的名字。

白榆不肯。

冬白藏反应最快,问:“我、冬白藏也是榆榆的老公?”

Omega哼哼唧唧地叫:“是老公、都是老公!……呜、轻点……去了、呃呜、尿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