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肠肉,碾蹭艳红的花阜。

白榆被插的喘不上气,“呜呜啊!!够了、慢点、慢嗯嗯……!肚子胀呜……!要破了、要被鸡巴插破了呜呜咿!”

他抖着屁股干性高潮,阴茎射出的稀薄的不像精液,屁股骚唧唧地夹紧横冲直撞的肉鞭,结肠腔也敞开了,被狗鸡巴肆意顶撞摩操,

又酸又涨。

骚肠子热得不行,敏感的黏膜像是要被操烂了。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被撞的发麻,热意情欲熏到大脑空白,腺体滚烫灼热。

热死了。

要被插死了。

漂亮的眼眸上翻,睫毛抖颤,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滚落,挠人扇巴掌根本不起作用,Omega挣扎不得,又实在难以忍受过激的快感,干脆叼住嘴边的腺体。

“唔嗯……?!”

少年alpha直接瘫倒在白榆身上,鸡巴哆嗦着往肠穴灌进热液。

腺体就是身上的另一处性器。

脆弱、敏感、精密无比。

优质alpha再强悍,一圈能打死十头牛,后颈的腺体也扛不住柔弱Omega咬一口。

白榆的信息素气味再浅淡也是有的,犬牙也不是摆设,散在口腔的血腥味进一步刺激到他。

他回神之后跟冬长赢大眼瞪小眼。

冬长赢:真几把爽。

白榆:真完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