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低哑地笑,听声音肯定没干正事:“那就再吃进去,别饿着了。”
白榆才不,“哼呜……等会再吃、我想先磨一磨……好热好硬呜……”
他骑着黏糊湿濡的肉棒,用热硬柱身磨蹭敏感的外阴,穴腔里面又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腔肉痉挛不止,热酥酥的爽感顺着穴腔子宫往外辐射,爽的白榆直哆嗦。
没蹭两下,很快扶着龟头对准穴口往下坐。
被操开的湿软穴腔柔顺地裹住肉棒,打桩机忽然罢工不干了,白榆只能自己辛苦点。
按理来说,小逼潮喷的时候,鸡巴最好拔出来,不然潮吹液太多堵在小肚子里会不舒服,能顺利喷出来的那会儿像是尿尿,但比尿尿爽多了。
但狗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从来不让他顺畅喷出来。
再想到以前,白榆连尿穴都守不住,被手指舌头变着花样钻凿奸肏,逼得他止不住地泄尿,情欲侵染身体的时候不仅仅是两口肉壶淫水泛滥,尿眼也会湿的离谱过往,白榆就气得牙痒痒。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他地位高家世好的世界,可不得随心所欲一下。
这顿饭吃的虽然累了点,但很尽兴。
哭哭小狗不用管,得不到主人注意自然会止住眼泪。
喂饱雌穴的过程漫长,后穴早就骚的流了一屁股淫水,白榆懒得用手指扩张,干脆只含住狗鸡巴的顶端慢慢吞吐,眯着眼晃腰,碾蹭着浅处的骚点,哼哼唧唧地淫叫。
主人不疼他只顾自己爽,根本不管他和他的鸡巴死活。
冬长赢心都死了,小声抽噎,但光打雷不下雨。
白榆眼神警告无用,怕被时律听出异样,给给远在星际另一头的老公亲亲么么几下,挂断电话。
拆掉口枷,捂住他的嘴:“不老实的狗崽子,哭什么哭,不许哭!”
冬长赢舌尖舔上Omega的手心,“主人我手疼……”
白榆:“?”
他闻言没来得及细看,赶紧解开手铐。
一阵天旋地转,上下地位反转。
狗屌凿开屁穴长驱直入,根本不顾肠肉深处的紧致,肆意抽插奸肏,凿开层叠媚肉往深处钻,恨不得一插进来就捅开结肠腔。
漂亮Omega被插懵了,肚子酸胀不已,肠肉瑟缩地含住滚烫的肉棍,敏感柔软的深处和硬热的龟头相撞,力道凶悍又残忍,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操破。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连声音也没办法控制。
Omega扑簌簌落着泪,张唇吐舌,翻着眼哀泣尖吟,攀住alpha肩头的双手用力扣紧,关节泛白,瑟缩发抖。
“不呜!!嗬呃呃……!你骗我、呜啊啊……!哈啊呃……射了呃、去了呜呜……!”
刚插进来多久?
一分钟?
两分钟?
快感来的太凶,白榆根本没反应过来,阴茎和肠穴就齐齐被操上高潮,肉逼随着顶肏的动作蹭着男人的胯,糜艳穴口汩汩冒着精水淫液。
双手获得自由,脚链算不得什么。
冬长赢没在意哗啦啦的铁链响声,两只手牢牢摁住柔软肥臀,让骚浪的屁眼无处可逃,骗主人给他解绑,犯错+1,债多了不愁,趁哥哥不在他独享,今晚再过分点也无妨。
砰砰撞操上百来下,怀里的Omega嗓子都叫哑了,射到他胸膛的精水逐渐稀薄,肠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性器抽送间咕啾咕叽响个不停,活脱脱一口贪吃的小嘴,吧唧着炫耀它吃鸡巴吃的有多欢。
冬长赢仍觉得不够尽兴,他扛着Omega的小腿,摁住细腻柔韧的大腿肉,把Omega折起来操,腰跨耸动得极快,拍打早已泛红的臀肉,每次顶到深处,还要摇晃着胯骨,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