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咬着发带不敢叫出声,他敞开了双腿,被顾秋小儿把尿似的抱在怀里,身后是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面前是傻少爷迷恋眼馋的脸。

顾秋的兰ㄔ生16晟01晟18整ㄔ理大头鸡巴早已强行破开娇嫩宫口,彻底肏透了漂亮哥儿的花阜淫壶,自上而下猛抽狠插,艳穴屄口被撑成圆洞,瑟缩地含住肉棒,腔内湿滑,淫水糊满了整根肉屌,让抽送变得愈发顺畅爽利,咕啾水声连绵情色。

“呜嗯……!”

腰腹热胀,敏感至极的宫腔隐隐发烫,成了骚逼淫壶的敏感关窍,每每被龟头冲撞奸肏,细密尖锐的快感瞬间蔓生,裹挟笼罩住本就濒临崩溃颤抖不止的身躯。

胸前酥麻,小巧鸽乳被大手拢起,湿热口腔罩住乳晕奶尖嘬舔噬咬。

虎狼环伺,扭腰挣扎无济于事,反而迫于重力将贯穿身体的大鸡巴吞得更深,伸手推拒徒劳无功,反而惹来傻少爷愈发没轻没重的亵玩。

“呜嗯呃!”

漂亮哥儿被奸的直翻白眼,生理泪水大颗滚落,发带被口水浸湿,抑制不住地呜叫,双手攀在傻少爷肩上胡乱抓挠,屁股坐在顾秋胯上不断高潮喷水。

白榆已经不知道高潮去了多少次,脑子都被情欲熏得失了理智,顾二少爷才掐着他的腰臀往宫腔射进第一波精液。

没等他缓过这次潮吹,肉屌竟抽出去没再进来,白榆来不及疑惑,垂涎许久的傻少爷趁机欺身而上,用硬的发胀的狗鸡巴重新塞满湿湿软软的蜜穴。

“呜…!”

今夜的欢宴才刚刚开始,顾秋舔了舔白榆的耳垂,指腹绕着屁穴打转,哑声问榆哥儿这里有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

晕乎的白榆没听清,嘴巴被堵着,哼唧呜咽难以分辨,男人也不在乎答案。

没有吃过,那就喂小穴吃第一次;有吃过,那今晚更要喂喂它。

揉弄,撩拨,扩张。

白榆两口穴都吃惯了淫棍肉棒,都是食髓知味发馋泌汁的淫穴,也习惯相公在用鸡巴肏弄骚穴时,用手指照顾另一处。

直到圆硕龟头抵上屁缝穴口,白榆才恍然惊觉即将面临的侵入。

两个人……两根……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