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白榆翘着屁股躲避。
雌穴顺势完全吞没傻少爷的狗鸡巴,爽得他情不自禁搂着白榆哼哼叫,傻少爷压根没有施救的意思,公狗腰晃得更快,让温暖湿滑的穴腔彻底习惯他的形状,柔顺地裹住肉屌吸吮抽搐。
顾秋掰开白软的臀,手指陷进绵密臀肉里,缓慢而又坚定地插入穴口。
白榆哆哆嗦嗦解开发带,唇舌重获自由,张口便是发颤的哀求,“不行……顾秋、两根不行呜……肚子、肚子胀死了呃……屁股会坏的呜……求你了呜呜……”哀求不成,便是崩溃的谩骂,“狗东西、狗少爷……别插了、出去……嗯呜……”
顾秋本来准备留一截在外头,让小哥儿缓一缓,听见‘狗少爷’额角青筋一跳,攥着细韧的腰往胯上摁。
“嗬啊啊!畜生、疯子……哈啊、呃!”
漂亮哥儿被迫钉在两根粗长淫棍上,小腹隆起,肚子鼓胀酸涩不已,可怜的前列腺点被两根鸡巴夹在中间碾磨,淫棍稍稍一动都是折磨。
白榆眼前发黑,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徒劳张唇,发不出声音,只余迷茫睁大的眼眸滚落泪滴。
意识被肏到懵圈要飞走了,身体反应还很诚实。
肠腔逐渐适应了比往常更粗的大龟头,热情地裹上去嘬吸,即便是被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的嫩肉,也只会乖顺地泌出更多肠液润滑。
早就被操透的雌穴更不用说了,连宫腔都变成大小合适的龟头套子,傻少爷舒服得腰眼发麻飘飘欲仙,想歇一歇时,最爱整根埋进雌穴,晃着腰操控肉棍在穴腔里搅弄摇晃,嘴巴含着香香软软的奶子舔吃。
噢!榆榆嘴上的发带没有了!
太好了,他可以吃榆榆的嘴巴啦。
甜甜的,很香。
顾长赢超爱的。
前面是饿久馋疯的蠢狗,后面是放任沉沦的巨蟒,可怜哥儿夹在中间。
木床‘吱呀’,摇晃了大半夜。
白榆晕厥昏睡,早上顾秋干脆没叫他,把人抱到马车里。
荒唐一路的后果,就是人都到府城了,两处穴的红肿还没褪下。
榆哥儿典型的窝里横,傻顾夏好欺负,顾秋又宠他,他在船厢外头看风景时乖乖顺顺的,一道阁楼就噘嘴不乐意伺候男人睡觉,他掀开衣服,露出肿胀坟起的艳粉嫩批,委屈地控诉两人的禽兽行径,顾夏极轻地摸了一下,手背登时被白榆抽了一巴掌。
“疼!不许摸!”
幺弟挨揍,顾秋也不生气,轻笑一声,“那我们给榆哥儿舔舔,用舌头伺候你,嗯?”
舔穴吃逼着实爽利。
只是听听,肥屄淫穴就忍不住发骚。
白榆脸颊微红,垂着睫毛犹豫半晌,“我怕疼……这次算了,下次再舔。”
“行。”顾秋顺着他,“那舔舔别的地方总可以吧?”
白榆勉强答应,微微挺起胸脯,撩起衣服露出嫩生生的奶晕乳尖。
小哥儿的奶头本就比男人要大一点,浅嫩的粉,看着漂亮,不知是不是错觉,吃着还有股奶香。
顾秋幽幽瞄了一眼白榆的腰腹,以后有孕了,小崽子饿就去找乳娘,榆哥儿的奶水可都是他的。
……看在兄弟情分上,可以勉强给顾夏分点。
白榆以为他们就舔舔亲亲,逛了那么久确实有些累,不影响他睡觉,挺好。
但他低估了身体的淫荡程度。
白榆浑身光裸,男人们也不吝啬展示身材,皮肉紧贴,相互轻蹭,舔吻脖颈,吮吸奶肉,手掌在他身躯上下游走爱抚,轻捏慢揉,抚摸摩挲。
气氛一下子湿热黏腻起来。
身体隐隐发热,白榆红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