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异议?”

淮安侯仿佛脱力一般跪坐在地,摇头喃喃:“怎么会……”

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和殊蕴的孩子?

他怎么能苛待了自己与殊蕴的骨肉二十年?

巨大的苦楚瞬时将他密不透风地包围,把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帝后不耐见他这般恍惚的模样,很快便命人将他与裴禹瑾二人拉了下去。

回程裴翊之没再骑马,而是与公主一起挤在马车上。

“你若是伤心,便说出来罢,不必憋着。”李康宁软声道。

裴翊之闻言心下微动,“若我伤心,宁宁打算怎么哄我?”

他如愿以偿迎娶了心爱的姑娘,抱得美人归,早已不把这些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