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红得几乎要破皮。
“他早就习惯了。”
他捉住萧漠的胯下,因为有层肉包裹着,那一块摸着并不是那么骨感。他将萧漠整个人往下拉,龟头突破穴口,只戳进去一小截,萧漠就发出一声沙哑的、破音的惨叫。
“啊!!”他勉强从符琛身上起来,又被看不清神色的符琛掰住肩膀,更狠更深地摁在怀里。
薄弱无用的肉穴骤然被两根鸡巴破开,酸涩的疼痛从小腹一路扩散到了全身,他痛得腿根震颤,虚弱嘶哑的声音在胸腔里回荡萧漠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多不想接受现在的自己。
如果时间再来一次,他宁愿从来没有帮过符琛。
萧漠的想法何其可笑,他甚至没想着如果回到过去先弄死符琛再谈其他,只是想要再不相见。
肠道被扩张成一个圆,嫩肉夹咬着,慢慢吞下第二根阴茎,他小腿肚绷紧的肌肉一松,臀部下压,硬生生将席靖的阴茎含进去一半。
有些撕裂是肯定的,可萧漠的身体足够敏感,自顾自地愉快吞吃鸡巴。
肠肉夹得太紧,湿润的软肉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符琛这边,却刚好可以看到萧漠此刻的表情,清澈的津液从萧漠薄削的嘴角流下。
符琛闭上眼睛,任由席靖粗暴地动作。可受伤撕裂的肠肉太过紧致,他很快再次被蹭硬了。
萧漠下半身被肏得使不上力,腿不断打滑,只好用手扶着他的肩膀,他光着的硕大胸肌往符琛身上蹭,整个人被席靖从身后肏得颠簸起来。
23
这几天被关押在高塔之上的萧漠发起了高烧。
温度挺高,不光人整日昏昏沉沉难以清醒,连小麦色的面颊都飞起晕红,喘息灼热且绵长。萧漠最近一直在被牢牢控制着,随后而来的便是反反复复的强奸,日夜不息,会病成这样也不让人意外。
或许是之前的冰块让他身体失温严重,又或许是因为心理压力负荷过度。总之,昔日的暴君如今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只能勉强维持住自己还算有攻击性的外观,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内里已经中空的差不多了。
身体强化过的异能者其实很少生病,只是一旦病起来,反应也格外吓人。萧漠的体温反反复复的变化,一会烫的吓人,一会摸着又发冷。
即使病成这样,符琛最开始没有收手的打算,他毫不怜悯地将手指捅进同样高温的后穴里,还说了“穴里温度这么高,很适合当飞机杯”这一类的夯话。
只是后来他发现,即使萧漠穴里很快被搅得通红出汁,萧漠身前的阴茎也萎靡不振的垂着头,像个橡胶玩具似的垂在身前。
符琛才确认这人是病的重了,而不是以此为借口想要免去成天被当成娼妓压着肏干的事。
他配了些药喂给萧漠,说起来,萧漠烧得连嘴都张不开,喝药的时候还是他嘴对嘴给人灌下药的不知道萧漠醒来会不会为此开心的难以自持。
自喂完药之后,符琛几乎每隔几十分钟都来看一次很可惜,萧漠直到目前也仍旧平稳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离喝下药才几个小时,再好的药效都做不到这么快就使人痊愈可这并不妨碍某些人焦头烂额。
樊韶同样来了好几次,他分几次拿了不同的被褥来。
原先关着萧漠的地方就只有一张冰冷的金属床,为了羞辱、或者说,这里没人想他过得太舒服。没晚入眠萧漠都只能蜷缩起来,狼狈的用外套裹紧自己。
亿,3,9,,每每他睡着都像是宠物一样安静乖顺,在被他弄醒的时候,那双轻佻的眼睛有几分钟会透露出茫然感来。
但他不喜欢萧漠真的毫无生气的样子,以往刻意为之的金属床现在被他垫上了软和的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