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彻底做不出抵抗了。他的尾巴绷直得好像要折断,黢黑的眸子里满是泪水,舌头无法控制地吐出半截,被秦知低下头吃进嘴里,嘬咬得啧啧作响。

两个人视线所未及的地方,蜿蜒的玫红色印记在池砚舟的腰肢两侧显现、攀爬,缓慢地往中心汇拢。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惊得秦知全身一个激灵,往前挺胯的动作也顿住,后颈被欲望和理智拉扯得发紧,从下颌滚落的汗珠滴在池砚舟的锁骨上,蜿蜒着往下划出透明的水痕。

尚未交汇两道花纹又往前延伸出细细的一点,最终又如出现时一样,一点点地褪色、隐去,没能留下任何能被观察到的痕迹。

池砚舟哆嗦着,又从马眼里挤出一缕没排干净的精水,整个人缩在秦知的怀里,就那样掉着眼泪,晕晕乎乎地失去了意识。